郑哲冷哼声:“呵呵,中国男人自古就不畏惧这个,没听说过棍棒底下出孝子,搓衣板上出贤夫。”
顾铭脸上有笑意:“你比以前会说。”
“老在外面玩,练呗。”郑哲手游移到顾铭腰际,从裤腰里伸进去,在外衣底下将掖在裤腰里衬衫点点拔出来:“而且也没觉得会说,真想说也不知道怎说。”
双手熨贴着顾铭腰,从细捻到开
到地方,车未熄火,人也没下车。
车门都开,郑哲却拉着顾铭手,捏他下巴,用拇指细细搓他嘴唇,红且湿润,带着酒香,令人沉醉。
郑哲亲他口:“哎,着急走?”
顾铭关上车门:“还行。”
郑哲往后调座位,给驾驶位腾出很大空间,紧接着又将顾铭抱到他腿上。
郑哲将艾金弄回宾馆,送顾铭回去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。
他心情相当不错。
顾铭今天多给面儿,多识趣,连艾金那种怪咖都能说下去话,要知道他小时候就连看都不看艾金眼,要不是因为郑哲,能?
郑哲心里个劲放礼花。
他喜气洋洋,开着车,拉着媳妇儿在心里唱着歌,路傻乐,搞顾铭都想揍他。
顾铭起初不太配合,后来还是骑跨在郑哲腿上,给人抱在怀里搂瓷实。
郑哲将头埋在他肩窝,使劲嗅他脖颈,因为嘴唇都埋在衣料里,所以出口声音就有些发闷,乍听像是带点鼻音:“你喜欢哪儿啊?你告诉告诉,好发扬光大。”
顾铭微弯腰,任由郑哲揉搓他腰身,只将下巴搁在他头顶:“恩?”
郑哲忍不住去亲顾铭脖子,他含住他肉,不受控嘬出个红痕:“你忽然对这好,不怕以后死缠着你啊。”
“缠着?”顾铭被郑哲啃痒痒,腿也缩起来:“你不怕挨揍?”
郑哲本来有别安排,但顾铭接个电话就说有事要走,搞对象也不是仅为解决生理需要,郑哲虽然失望,但今天惊喜实在太多,以至于这点小情绪跟那些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,因为顾铭今天表现无异于跟郑哲说也喜欢你,别瞎寻思。
郑哲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心细像个娘们,倒不是患得患失,而是他要是开心见肠,而不是只见肠不见心。
他自觉实在没干什让顾铭忽然上赶着他事儿,所以他不得不想,也为洒脱不起来,反观顾铭就很洒脱,打小就是,他烦你时候多句话都不会跟你说,对你有感觉时候也干脆,该主动主动,从不拖泥带水,腻腻歪歪,哪怕他曾经厌恩断义绝,恨不共戴天。
这都是郑哲喜欢他点,除此之外还包括无情,包括怪,甚至到后期也包括郑哲以往讨厌狠毒,这种人郑哲这辈子也只遇上这个,吴江舟张春天,艾金李庭云,相似人都有很多个,然而顾铭只有个,他到现在也没遇见第二个。
于是他爱顾铭就像是次漫长征服,金戈铁马,狼烟恢弘,他有时候也会觉得顾铭是吊他胃口,放大他渴求欲,他信心十足过,也心灰意冷过,直接过,也迂回过,最后在无数败仗里守城门大开,而不是城池失陷,征服变成臣服,他他娘成入门宾客,他当然没有安全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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