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身边人却骤然停脚步。顾铭眼底平静完
“……”
“其实还是想劝你算,你不如就趁这次机会跟黑皮见见面,把话说开,你大不赔他点钱嘛,反正你也搞不掉黑皮哒,道理很简单,他是冲着你来你现在也发现,要是换做你,你处心积虑去弄个人,哪里会随随便便被那人做掉呢?”
“……”
“大哥,不跟你们玩行不行?黑皮后台很硬,他要是知道上当,是不会饶……”
顾铭咔嚓声,合上张春天手里Zippo盖子,张春天心里顿,抬头看顾铭正垂眼看他。
没有丝毫尴尬:“是啊,碍着你?”
后又评价下:“闲。”
老华耷拉着脑袋,他脸上血迹发黑,青面兽样,他不是本地人,老家在福建那边,所以说话时候略带口音,舌头也有点软:“顾铭,你真是点也不讲兄弟情谊,你忘当年你生病黑哥带你去打点滴啦?你看看你是怎报答他,你报警逼走他,还占他活儿,你是要钱不要脸啦?”
张春天在边玩着打火机,顺便斜眼去看身边立跟标杆样顾铭。
顾铭双手插兜,丝毫没被激怒,也懒得纠正。
“春天,走啊。”
张春天将火机放进兜里,跟着顾铭出门:“行啊,正好饿,咱找地儿吃饭去。”
背后声音有点绝望:“别走啊,顾哥,咱们谈谈吧,你就算不在乎自己安危,总也要想想你身边人吧,你小兄弟,还有你那个男人,你也不管嘛……”
张春天没放在心上。
他是旁观者清,只觉得这个人就是在满嘴放屁,危言耸听。黑皮那点手段已经在之前展现淋漓尽致,非常下三滥以及弱鸡,所以张春天点也不担心,只是昂首阔步,大步流星往外走,盘算着跟顾铭去吃点什好东西。
老华絮絮叨叨指责顾铭好半天,大意就是当年黑皮对他有知遇之恩,顾铭多不识抬举,多有野心,逮着黑皮身上出命案,联合条子起搞他,等黑皮跑就直接吞黑皮啤酒机场子跟承包河段,卖钱也塞在自己口袋里,为人不齿。
张春天听心里发憷,虽然知道不能光听面之词,但他也总算知道顾铭哪里来本钱起家。
他忽然很感慨,想着之前总觉得顾铭没怎变,然而实际上顾铭还是变,再仔细看样子也变,早就没有小时候那股子秀气劲,只是他整天跟顾铭在起,不觉得罢。
在他心里顾铭还是当初那个四处打短工小小子,小可怜儿,跟他弟弟样,实际现在顾铭真是成个彻头彻尾道儿上人,混混,而张春天跟着他,其实是他小弟。
老华被抓来之后,除被揍就是被逼,基本上没什时间诉苦,他逮着顾铭沉默时候说很多,见顾铭没反应也有些疲惫,话也实在起来:“你是大哥,你要搞就搞,干嘛非要顺带着收拾呢?你这样以后出去没法混,又没有得罪你,你也知道跟着人家混,总要听人话嘛。已经帮你引出黑皮,还被你打成这样,鼻骨都断啦,你就给条生路,你放心不会跟着掺和,也不会因为你打而记恨你,不敢怪你,只求保命,也明白出来混说话就算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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