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几个人商量晚上,想着自家大嫂就是做生意,就直接过来问。
郑哲看都这样那能不管,想着先把法人代表换吧,原先人是张春天,现在换成别人,看来看去没个顺眼就要换武儿,结果武儿死活不干,
郑哲看,行啊,也别要脸,就照实说。
那天晚上事幸而影响不太坏,媒体没有扩大,只是老百姓口口相传两天,这风头也就过去。
郑哲隔天才知道那天死人是张春天,其余两个重伤,到现在都还没脱离生命危险,听那意思是黑皮还行,原子估计是死定。
郑哲整天在心里祈祷原子千万不要死,要死就彻底玩大。目前案件发展是犯罪嫌疑人潜逃,在排除郑哲参与犯罪嫌疑后,警察为捉人,对郑哲这种身份人也是重点监测,连手机都监听。
郑哲这回是彻底没欲望,想打电话叫个小姐都能给警察逮个正着。
人就这跑,没有犹豫,没有留恋,相当潇洒。
回家时已是深夜,郑哲在外头晃圈,忽然就生出点思乡情绪来。
朋友就是平时时候想不起来,旦有事才觉得离远。
艾金已经从老家回深圳,肖亮这个点估计也早睡着,再说都是有家有业人,郑哲也不好大半夜给人打电话折腾。
于是他独自在外头抽很多烟,接着就回家睡觉。
连续去三天警察局之后,第四天总算消停,即便是公司有事,郑哲都没心情去,先回家给自己好好洗个澡去去晦气,接着就拉着郑言聊会儿天,把最近情况简单跟他说下,然后问他想去哪儿。
郑哲以为郑言肯定说要回家,但不成想郑言说他想跟着郑哲。
郑哲盯着自己傻兄弟看很久,很莫名觉得也挺亲,他小时候烦他烦要死,可现在看来,也觉得他怪可怜。
但郑哲又实在没时间带他,只想着这不是已经过春天,工厂都陆续开工,各地供货订单又开始上来,郑哲打算回老家时候带上郑言,在总公司那边给他找点事儿干,哪怕最简单小活,稍微接触下人,也比整天个人强。再说,那是在郑哲地盘儿,估计郑言也不会受气。
回家前武儿来找趟郑哲。这不是公司法人代表死,最大股东跑,警察查封冻结企业部分资产,给公司保留点维持生产经营资金,可负责挣钱管事人都没,除几个涉案被抓走,就剩下武儿领着帮小弟,大家根本就是俩眼抹黑,抓瞎。
正愁不知如何面对接下来日子,不成想第二天早郑哲就被叫到警查局问话。
郑哲这辈子没怕过什人,就怕警察,想起他关到14年才能出来二叔就更害怕,所以他在去路上就寻思着警察问他什他都要如实回答,坦白从宽。
结果警察大哥上来就问他跟犯罪嫌疑人什关系,屋子人男女老少都眼巴巴盯着他,拿个小本准备记录。
说实在,郑哲真是有点尴尬,他沉默半晌,慢吞吞蹦出两个字,朋友。
问话警察是个圆脸胖小伙,年纪不大,他拿着支圆珠笔敲着桌面儿,咧嘴冲郑哲笑:你挺大个人撒谎脸都不红,问你,你就当不知道,多少个人口供都说你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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