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郑哲没反应,又指着盒子,开口问他:“这里头是满?不是个空盒子吧。”
郑哲上下其手,手劲越来越大,
但郑哲现在却基本上睡不懒觉,甭管晚上睡多晚,第二天早晨七点都准时醒,到下半年忙时候更甚,醒更早。
郑哲小心翼翼将点心盒子搁在床头柜上。
他默不作声脱掉上衣,衬衫,后又去接腰间皮带,打算在顾铭彻底醒来前重新回被窝里,装着没起,也好借由晨之火跟顾铭抱团滚滚,去去火。
郑哲这皮带才解到半,床上人就翻个身,动作迅速,露出雪白肚皮,直勾勾望着他。
郑哲解皮带手停,顺势放在顾铭手上,接着屈身,带着凉气嘴唇在顾铭嘴上狠嘬口:“……你直都醒着啊……嘴里怎还含着糖呢?大早晨你不嫌齁啊?”
春天已经过大半,郑哲蜜月也过大半。
蜜月是啥,那就是夜夜红烛,龙凤颠倒,这俩人虽然不能龙凤颠倒,只能凑着着二龙捣蛋,但蜜里调油是不差。
等顾铭这边稳定,彻底没事,郑哲就理所当然张罗着回东北事,正赶上天儿慢慢热起来,郑哲以回去避暑加认门理由,很快就定机票,准备明天就启程。
这天郑哲起很早,看顾铭睡沉也没叫他,只把人从被窝里刨出来,照着被捂热红脸蛋儿上香几口,就自个儿出去觅食办事。
郑哲在艾金家将艾金要稍给他妈东西都收拾妥当,又聊几句,回去时候已经十点多钟。
顾铭精神头很好,应该是早醒,郑哲问完后也没听他答话,只见其偏头,抿着嘴角把水果硬糖在嘴里翻几回。
郑哲见状干脆压在他身上,宠溺往怀里揉。俩人温差跟平时大不相同,不多见是顾铭热,郑哲凉。
顾铭睡温度高,眼下脸和嘴唇都是嫣红,睫毛又密又长,给郑哲搂在怀里,窄肩,小腰,整个人细溜溜条,除抵着郑哲肩膀手是硬邦邦,其余都是软。
顾铭盯着床头柜盒子,很意外‘呀’声。
“这是……”
他胳膊上驮着盒子甜甜圈,大大咧咧推门,运足力气刚想吼嗓子,觉着屋里静不大正常,就又把那口气憋回去,轻手轻脚带上门。
进卧室,顾铭果然还没起床。
窗帘拉半儿,被翻红浪,背滚红痕,顾铭光着膀子趴在床上,他本是光着腚,也不知什时候自己把裤衩套上,此刻他大白腿小白胳膊都放在外头,直挺挺伸着,呈大字型,像个不小心显出人形王八精。
顾铭最近很爱睡懒觉,当然也有睡得太晚原因,郑哲记得他小时候精神头挺足,甭管睡多晚,第二天也都是早早起来出去祸害人。谁知道老老到精神头也萎,整天赖床,到现在居然起比郑哲还晚。
郑哲小时候是很喜欢睡懒觉,这导致他上学经常迟到,为躲避门口纪检就从来没走过大门,整天翻栅栏,钻帐子,只要他上过学学校栅栏底下不是有坑就是上面有布料,整学校都挺纳闷,寻思这是个什动物能打这老深个大洞呢,在学校百思不得其解时候,郑哲就不念,紧接着当年冬天就认识顾铭,每天随心所欲睡到日上三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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