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掷地有声,祁沣挑挑眉,眼睛里罕见带上点笑意,“看来,刚才你真什都看见?”
他身体仍然不受控制轻颤,像是极力压抑着什,下面那根破天荒越来越硬,脑袋上汗都顺着鬓角淌下来,但是他发现件非常有意思事情,只要他贴上眼前这个男人,他身上那股无处发泄狂躁就会舒缓很多,听他说话,脊椎缝里就酥酥麻麻窜上来陌生快==感。
骆丘白吓跳,后背被屏风上凹凸不平花纹咯得生疼,抬头就对上男人刀锋样眼睛。
脑袋里蹦出来第个想法就是:老虎屁股摸不得,有隐疾男人不能惹!
“先生,你到底想怎样?都说,不是故意。”
男人听他声音,呼吸更加粗重,接着像是压根不听他解释似,只手突然攫住他下巴,逼着他仰头跟自己对视。
细眉长眼,副温顺好说话长相,整张脸清汤寡水,平凡没有任何看点,唯说得过去只有这双有神丹凤眼,怎看也不像是眼就让人惊艳长相,怎就能如此轻易地引起自己情==YU?难道这人有什妖法或者对他下药?
“那个……其实只是碰巧路过,刚才什都没看见。”
说完这话骆丘白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,此地无银三百两这种借口连他自己都说服不。
祁沣挑眉看他眼不说话,两个人僵硬面面相觑。
骆丘白只觉得被这男人冷漠眼神瞟上眼都快没法呼吸,侧着身子拿起自己外套和手机,努力装作刚才什都没有发生样子,扯扯嘴角,“先生,你看,真不知道这间房是有主,不小心闯进来实在很抱歉,如果没什事情就先走。”
他嘴上四平八稳地说着,可是动作却出奇快,恨不得连秒钟都不愿耽误,转身就往大门口走。
祁沣脸疑惑,手指不断收紧,英俊眉宇蹙起,像是解决什高深数学难题似,把鼻尖凑到骆丘白脖颈间。
很香,不是香水或者任何化工香精味道,像是体香……很勾人。
骆丘白被他举动惊得都毛,他在娱乐园浸=*这久,什样人没见过。
眼前这男人都贴上来,他再不明白是什意思简直就成傻子,果然这世界上有权有势人都个样,都他妈不举还不忘耍流氓。
心里也不知道从哪里憋出股火气,他抬腿就往祁沣腿间顶,冷下脸来说,“先生,请你放尊重点,如果刚才别人没有满足你,请去他娱乐公司申请退款和二十四小时包邮服务,别在这里跟个路人过不去。”
男人直盯着他,呼吸粗重急促,精壮高大身体紧紧绷着,倒是没有去阻拦。
骆丘白见状长舒口气,学着李金鑫口头禅在心里念句“阿弥陀佛”,接着侧身从男人身边擦身而过。
就在两人肩膀分离,骆丘白以为自己终于得救时候,只炙热有力大手突然把攥住他手腕,接着不由分说把他推到屏风上。
巨大落地屏风“砰”声被震晃动两下。
祁沣整个人顺势压在骆丘白上方,像座雄伟山样把他覆盖,连头顶光都完全遮住,“你以为说这种话会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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