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对上祁沣视线,他做个鬼脸,幸灾乐祸大喊声,“不举男,再见!”
“少爷,要追吗?”
保镖此时已经围上来,祁沣头昏脑涨靠在墙上,双目赤红,盯着骆丘白逃跑背影,摇摇,“不用。”
“先送回去,这该死病又发作。”
说完这句话他像是抽干全部力气,捂住绞痛心口,闭上眼睛缓缓道,“还有,刚才那个人,给查出来是谁。”
举男,你他妈属狗!
柔韧微哑声线响起,仅仅是个音符,瞬间让祁沣腰眼软,怪病彻底复发,四肢竟然用不上丝力气。
骆丘白抓住机会,猛地掀翻他,连外套都来不及拿,手忙脚乱往外跑。
“不准……走,你名字!”
祁沣伸手去抓他,神色痛楚,脸色通红,看起来带着病态,已经不仅仅是中春XX药那简单。
骆丘白脚步顿,迟疑下,就在这时候,门口突然响起咚咚敲门声。
“少爷,您出什事?怎这大动静?”
骆丘白慌神,这家伙竟然还有保镖,那他出门不就等于撞到枪口上,万被这些人抓回去继续给他家少爷暖床怎办?
想到这里,他暗骂声,把外套缠在腰上,顺着窗户就跳下去。
外面还下着雨,他猛地打个哆嗦,祁沣踉跄着追到窗口时候,他已经抱着根粗管子从二楼滑到花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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