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上楼之前管家告诉他话,他说,“少爷从小身体不好,所以脾气有点古怪,骆先生你以后要多多包涵。”
原来这个“身体不好”是指心脏病吗?那自己刚才还打他胸口,岂不是差点就要把他害死?
股巨大愧疚感涌上来,骆丘白张张嘴,坐在床边刚想道歉,祁沣却冷哼声,把头偏到边。
骆丘白尴尬,抿抿嘴唇问道,“祁……是说你家少爷,经常会这个样子吗?”
“岂止是这样,厉害时候甚至会昏厥,骆先生,不是指责你,就算是好人也受不被人打胸口,更何况家少爷从小就有怪……”
两个人嘴唇碰下,骆丘白头发瞬间炸起来,猛地推开他,正好按到祁沣绞痛心口。
“唔”声闷哼,祁沣脸色冷到极致,疼半天没抬起头来。
“抱歉,只是……时没法适应所以才……”
骆丘白后面话还没说出口,就听到门口声怪叫,“天啊!骆先生你在干什!?”
回头,佣人端着个托盘急匆匆走进来,把扶起祁沣,“少爷,您是不是又犯病?是不是胸口又疼,赶快先吃上药。”
总是这样轻易跳动起他情==潮。
骆丘白气白他眼,挣开他就走,祁沣顺势把他压在柔软长毛地毯上,把下巴埋在他肩颈,沙哑开口,“心口疼,你要负责。”
被压在地上完全无法动弹骆丘白愣下,嘴角抽,这个不举男不会是在像他撒娇吧?
不不不,定是他幻觉,堂堂昆仑财团大公子,身家过亿英俊逼人,以后还会是他大金主铁饭碗,怎会对自己这个三流小明星撒娇。
骆丘白哀叹声,死鱼似瘫在地上,“祁公子,你给句准话吧,你又想怎样?”
“够,说这里没有你事,下去吧,下次没有吩咐不必上来。”
祁沣打断佣人话,神色更加难看,他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病秧子,特别是在骆丘白这个“未婚妻”面前。
“可是少爷,这药你还没吃。”
“好得很,不用吃药。”祁沣挥挥手,翻过身背对着两人,态度坚决。
佣人还想再说什,骆丘白抿抿嘴唇,接过他手
祁沣知道自己没有发病,因为身上情==潮还能够控制,但是被骆丘白打到胸口确很疼。
这种被拒绝滋味竟然比怪病发作还要难受几分。
“你先出去,这里没有你事。”祁沣脸色冷硬推开送到嘴边药片。
佣人摇摇头,脸焦急,“这怎行呢,医生叮嘱你每天都要按时服药,否则心脏受不。”
被冷落在边骆丘白,拿起托盘里药瓶看,脸色变,“……速效救心丸?”
“亲下,帮揉胸口,现在。”
骆丘白僵下,挣扎着要坐起来,“三天,这是们说好,时间没到有权利拒绝你要求。”
“那你就是不亲?”祁沣脸瞬间冷下来。
骆丘白紧紧抿着嘴,犹豫很久,最后眼闭心横,不知道下多大决心,才凑过去对着祁沣脸很轻亲下。
柔软,带着沐浴后水汽,轻轻落在皮肤上,祁沣眸子深邃,把托住他脑袋,低头捕捉他嘴唇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