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道长摸着胡子看着窗外,语气凝重,“老爷,这个时候少爷估计已经跟那个姓骆孩子结完婚,难道您真点也不在乎?”
祁老爷子合上报纸,顿下才慢慢开口,“小沣跟据理力争,定要跟那个姓骆孩子结婚,否则宁愿,bao毙身亡,也无可奈何。就他这个孙子,他只对炉鼎有反应,现在逼他找女人也没用,还不如干脆送他个顺水人情。”
“那就放任他找个男人?如果是这样,小沣有没有炉鼎有什区别,反正祁家都是绝后。”
孙道长焦急,祁老爷子却嗤笑声,摇摇头,“道长,小沣还不到三十岁,只要能保住命,他日子还长着,不愁没有后代。”
“这个孙子脾气虽然倔强,但性格耿直单纯,他只是没有开过荤,头次碰上个有反应人,忍不住想要霸占罢。等到他尝荤
祁沣抿嘴看他眼,接着紧紧抓着他手,心想道:没有敬到孙媳妇茶,就惋惜成这样,真是天可怜见。
就在两人脑回路完全跑偏,又诡异达成共识时候,神父看着对秋波暗涌恋人,微笑道:
“新郎,祁沣先生,您愿意与骆丘白先生结为伴侣,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、富有或贫穷,始终忠于他,辈子不离不弃吗?”
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个单音,算是同意。
神父有点尴尬,接着又对上骆丘白眼睛,重复遍刚才话。
娘,得到亲朋好友祝福。长大之后,他爱上孟良辰,也不是没想过两个人公开出柜,不顾世俗去荷兰结婚。
可现在,整个婚礼现场无比安静,没有任何方好友亲属出席,甚至连祁沣都是孑然身,偌大个祁家,嫡子长孙结婚竟然连个到场庆祝嘉宾都没有,甚至那个只见过次祁老爷子都没有露面。
“你愣在那里干什,还不快过来。”
祁沣对他招手,骆丘白抓抓头发,同手同脚走过去,偷偷摸摸问他,“你这作死跟个大男人结婚,你爷爷知道吗?”
这句话实在很煞风景,不过祁沣并没有生气,反而愉悦挑挑眉角。
骆丘白忍不住笑,点点头回答,“YES,IDO.”
祁沣耳朵红,恢弘婚礼进行曲演奏到高==CHAO,两个人在神父见证下,交换戒指,祁沣低下头,轻轻吻下骆丘白嘴角。
双塔教堂钟声敲响,白色花瓣随风飘扬。
骆丘白有些眩晕,有这瞬间,他甚至都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做戏。
远在重洋S市此时已经是黑夜,祁家大宅里灯火通明。
“他不到场只是因为脱不开身,以后如果你想敬孙媳妇茶,有是机会。”
这不是敬茶问题,是怕你玩太大,让回国之后被老爷子活剥皮。
骆丘白叹口气,其实心里很明白。祁沣这种身份背景,时兴起砸钱跟他玩结婚游戏,当然要偷偷进行,不能随便大宴宾客,若是向别人提起祁家公子不能人道,连女人都不敢娶,只能找他这个倒霉小龙套过过结婚干瘾,岂不是要闹上社会版头条?
想想也怪可怜,自己就当圆他个已婚男人梦,乖乖奉陪到底就是。
这样想,骆丘白情不自禁抬头看着祁沣,露出同情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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