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沣伸手拨开他扣子,精准吻住嘴唇,低沉开口,“履行夫妻义务。”
足颜色刺激脸色通红,双腿没有任何征兆发软。
祁沣扶着他坐在床上,他下意识歪,摸到床花生、莲子和大枣……
早生贵子什,哪怕他知道祁沣没这功能,也忍不住被囧到。
他低咳声,沙哑着嗓子问道,“你扛那两个大旅行箱里,原来都装这些玩意儿?”
酒醉芙蓉勾,就像泡在醇酒里胭脂,缓缓在心尖上晕开,留下活色生香勾魂摄魄痕迹。
祁沣呼吸瞬间不稳,情==潮仅仅因为他句话就铺天盖地袭来,他不说话,瞬不瞬看着骆丘白,扯开自己领带。
骆丘白目光发昏,对不准焦距,但潜意识里觉到危险,“……觉得吧,咱俩得分床睡,原因呢,是这样……”
后面话还没说出口,祁沣衬衫和禁欲黑色礼服就随着他声音起落地。精壮结实胸膛露出来,在氤氲烛光里像是被涂上层惑人油脂,让骆丘白这个纯GAY,有点口干舌燥。
这时候,祁沣走过来,赤==LUO胸膛压上来,把骆丘白覆盖在满是莲子和花生床上,居高临下,目光深邃危险。
骆丘白傻眼,醉酒后脑袋完全不够用,往后退几下,结巴说,“你……你你都不举,还想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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