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起伏伏之间,骆丘白面色潮红,嘴巴控制不住发出沙哑低喘,强逼着自己清醒点,伸手推拒,却怎看都像是欲拒还迎。
破过身芙蓉勾只需要发出点声响,就能让宿主心神荡漾,祁沣把他紧紧地箍在怀里,恨不得把他嵌进身体里。
不管他愿不愿意,这婚已经结,只要骆丘白天是他妻子,就谁也不能在他手里把他抢走!
巅峰来临时刻,骆丘白几乎昏死,眼前白光闪,他知道自己被X身寸。
完……这次真完,骆丘白头皮发麻,觉得自己是真失足成千古恨,当不举男变成大鸟怪,他以后
“昨天上你舒服抓后背全是伤,嘴里直嚷着再快点,夹拔都拔不出来,现在竟然翻脸不认?”
句话说骆丘白面红耳赤,其实他自己都不记得怎稀里糊涂就跟祁沣滚床单,但脑袋不想承认,身体却不会骗人,那种甘美快意到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让他头皮发麻。
“你闭嘴,别、别说……”骆丘白哀叹声,恨不得头撞死,情急之下口不择言,“是纯GAY,跟男人做这种事情当然会有感觉,就算你是吃药才举得起来,也跟别人没什不同。”
他本意是想掩盖自己被个万年不举男搞得腰酸腿软事实,但是听到祁沣耳朵里却完全变意思,让他脸色更加阴沉。
他妻子竟然在新婚之夜第二天早上,就在床上拿他跟别男人比较,根本是……作死!
吗?”
“谁跟你应该,如果知道是这样,当初压根不会答应跟你结婚!”
骆丘白胡乱抓抓头发,觉得切都被这个意外打乱。
当初他以为祁沣之所以愿意帮他,完全是为堵住自己泄密嘴,顺便让自己这个“知情人”陪他玩场结婚游戏,满足他无法正大光明娶女人愿望,可谁想到,祁沣从开始就盯上他屁股,是他自己太迟钝,完全没有领会到金主宁愿吃伟=哥也要上=床执念。
想到这里骆丘白哭笑不得,他简直不知道应不应该点串爆竹庆祝下,自己这样长相竟然还能勾起祁少爷兴致。
跟他废话也没有用,自己妻子就必须自己管教,否则夫纲何在?
“不用药对你也举得起来,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试试。”他阴测测撂下这话,不由分说把自己又次挺进去。
“唔!”
骆丘白闷哼声,控制不住扬起脖子,脑袋下意识告诉他反抗,可他却惊慌地发现,自己身体无法拒绝祁沣入侵。
巨大楔子再次闯进身体,挤出里面白液刹那,他第感觉竟然是欢愉,而不是痛苦。
是他太想当然,才会假戏真做搞出这样大乌龙,甚至昨天他还傻乎乎以为这个不举男对自己屁股构不成威胁,稀里糊涂喝这多酒,现在简直后悔肠子都青。
婚也接,床也上,可他到现在都弄不懂祁沣对他究竟是什心思,以后到底应该怎办?
“你后悔?”祁沣看他不说话,嘴角绷得死紧。
可恶炉鼎,竟然要把他用过就丢,简直是……不守妇道!枉他晚辛苦耕耘。
“……”骆丘白不说话,因为实在不知道说什,他怕自己只要稍微点点头,会立刻被祁沣给活活掐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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