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力气彻底被掏空,如果不是孟良辰托着他,他可能直接会变成地上滩烂泥。身体内部阵阵发虚,他裤子被脱下来,直修长笔直手已经在抚上他大腿,或许这样不管不顾闭上眼睛,他就可以解身体干渴,可是……
脑袋里却不由自主浮现出张刀削斧凿脸,这个男人会,bao躁踱来踱去,发着莫名其妙邪火,举着戒指说要结婚,然后红着耳朵给他煮碗烧糊粥……
他不懂什叫温柔脉脉,却会大早把他从被窝里挑选条领带,他难以沟通又不讲理,却会为他晚归打无数个电话……
而这个男人现在在等他回家。
骆丘白喉咙颤抖,那个怎也想不起名字终于涌到嘴边。
出来,拔高瞬间,像是敲在男人骨头缝里。
孟良辰直知道他声音好听,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惊心动魄体会,眼前男人像块散发着暗香石头,明明那普通,却有让人驻足本事,甚至眉角挑起瞬间,丹凤眼里还浮动着春=情=媚=意,完全不再是从前对XING=事知半解,连接吻都不会样子。
是谁让他变成这样?或者……又是谁见过他现在勾=人样子?
孟良辰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之前那个开着宾利车把骆丘白接走男人,心里不悦和不甘瞬间涌上来,像是自己守护多年白纸被人突然玷污样,让他陡然沉下眸子,更加灼热看着眼前衣衫半褪骆丘白。
“丘白,除以外现在谁还能帮你?只是想让你舒服点,别害怕……们回到以前好不好?”孟良辰温柔缱绻啄吻着骆丘白嘴唇和脖子,手指毫不犹豫脱掉他衬衫。
“祁沣……”
嘴里溢出这两个字时候,他脑袋霎时间清明几分,接着开始疯狂挣扎。
他能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灼热躁动,这种滋味他以前不是没有体会过,具体是怎中招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计较,但这种增加情=趣药物旦发作就根本没法收拾,或许再拖下去他就会变成谁都能上滩烂泥,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逃!
猛地咬孟良辰口,骆丘白连滚带爬往外跑,但亲耳听到他喊其他男人名字孟良辰,此刻根本控制不住火气,把扯住他按在对面洗手池上,语调再也没平日里沉稳温柔,“骆丘白,你看着想到谁!?你这个样子出去是想找谁,上次那个开宾利有钱人吗?”
骆丘白后腰被池边撞下,疼得发出声痛呼,口袋里手机滑到地上,屏幕亮起,“祁沣”两个字正好出现在上面。
骨肉均亭身体露出来,光滑皮肤被汗水浸透,像是镀层光,让孟良辰舍不得放开。
身体,bao=露在身体里,浑身热气陡然散出来,让骆丘白控制不住发出声低吟。
孟良辰浑身紧绷,裤子里器官胀得发疼,他慢慢解开他腰带,温柔低沉说,“丘白回来吧,回到身边,还爱你。”
吻落下,他分开他腿,“还记得以前们相恋日子吗,那些快乐都是真,你难道点也不怀念吗?”
他声音仿佛罂粟样蛊惑人心,骆丘白仰着脖子看头顶盏白炽灯,脑袋里乱成团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