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着墙头上大红喜字傻乐,胡乱拉扯着身上本来就不多衣服,羊毛大衣敞开,露出整片平坦光滑胸膛,嫣红小点触到微冷空气,俏生生立起来。
“不许叫名字!”
宾利车差点就撞进旁边绿化带,车子猛地打方向盘,骆丘白被惯性甩到左边,正好撞在祁沣肩膀上。
“你靠这近做什?被人下药都不知道,笨死你算!如果不是打不通电话,用手机定位找到你,你打算怎办,背着跟老相好上床?!”
祁沣把他推开,呼吸急促,口气极度恶劣,但是下面那根却已经石更发疼,此时在西装裤里都撑起帐篷。
他极力不去看旁边全身发红,风光毕露骆丘白,但是脑袋里全都是新婚之夜,妻子在自己怀里辗转难耐,最后达到巅峰画面。
骆丘白在车子上时候,就已经撑不住。
可怕药性涌上来,让他根本没法思考,全身水分像是起涌出来似,把他本来就单薄衬衫和光=LUO双腿沾粘腻片,车子里飘着祁沣身上荷尔蒙气息,是骆丘白仅有两次C梦里,都能闻到且无法抗拒味道。
他像是掉进滚烫油锅里,嘴里稀里糊涂也不知道在嘟哝些什,手指下意识抓住祁沣胳膊,手掌下皮肤坚硬紧绷,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。
皮肤相贴瞬间,他控制不住又次想起结婚那天晚上,他虽然喝酒,也不记得大鸟怪到底什时候吃伟==哥,但是却清楚地记得青筋缠绕石更块在身体里驰骋滋味,如今想起来就头皮发麻,心惊肉跳,结果腿间器=官反而湿更厉害。
这时候,他脑海里只剩下个念头,若是找个坚硬东西捅==进身体里解解痒就好……
白色污浊从腿间淌出来,柔韧沙哑声音响在耳畔……祁沣暗骂声,,bao躁狠狠踩下油门。
都说妻子三十猛于虎,为什他家这个才二十五就YU=求不满成这样!?
五公里……三公里……二公里……
他边加快车速,边倒数着离家距离,好不容易到家门口,他抱着跌跌撞撞骆丘白,闯进大门,两个人都极度狼狈。
骆丘白跌在松软大床上,敞开窗户外吹来徐徐夜风,却没有吹散他身上灼热。
他又苦恼又难捱,无力靠在副驾驶座位上,像滩水似不停往下滑,甚至连安全带都绑不住他,逼得祁沣不得不次又次把他抓上来。
车子横冲直撞在路上飞驰,骆丘白转眼又滑到座位下面,祁沣伸手去拽他时候,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翘起RU=尖。
骆丘白身体现在高度敏感,被碰到关键部位,全身跟过电似打个哆嗦,嘴巴里溢出声“嗯……”接着出于本能按住祁沣右手,希望他停留再久点。
祁沣跟被烫到样使劲甩开他,,bao躁脖子都红,“你给坐好,老实点!不要发出奇怪声音!”
“祁沣……”强烈药性让骆丘白神志不清,时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,只觉得自己非常渴,而祁沣手里就拿着壶甘甜泉水,明知道他快死,却仍然吝啬分给他点,不由得让他十分焦躁,连声音都带着不解和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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