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他把祁沣从上到下打量遍,这才发现他竟然穿件浅蓝色polo衫,搭配驼色休闲裤,改过去万年不变黑白灰正装。
“今天有什事情吗?你怎……换衣服?”
祁沣瞧他眼,把个纸袋递给他,里面放着跟他同款同色休息装,除尺码不同,其他地方连个线头都模样。
“今天跟出门。”
骆丘白愣下,接着摇摇头,“你能去地方,多半不适合跟着,再说今天要回公司趟,电影合约还没有签,得……”
这算是害羞?床上小媚==娃,床下贤内助什,真让人无可奈何。
“喂,起来。”
骆丘白听到祁沣声音,身体瞬间僵,不吭声。大早就要见到被自己纠缠夜大金主,实在是太尴尬。
大鸟怪脾气那古怪,见面他要说什?难不成来句“不好意思,昨天强=上=你,你不要介意啊呵呵呵”?想起来就很蠢好吗……
“听到没有,别让重复第二遍,否则们就继续昨天晚上事情。”
躺在松软床上,骆丘白揉揉惺忪眼睛,屋里只有他个人,窗外阳光投到眼睛上,让他时都没想起自己在哪里。
翻身想要坐起来时候,后腰突然传来阵痛楚,紧接着眼前阵昏花,脑袋浑浑噩噩,像是烂醉夜。
等下,醉……?
骆丘白愣下,接着脑海里闪过无数片段,他记得自己被灌酒、下=药,当然也记得被孟良辰堵在厕所,还有……跟恬不知耻缠着祁沣滚夜床单……
昨夜缠绵记忆冲进脑海,像记闷棍砸在他脑袋上。
“没有什不合适,你必须跟去。”
祁沣面无表情打断他,“这些都可以抽空再做,但今天你不能迟到。”
骆丘白头雾水,“有什活动是必须要去吗?”
祁沣很淡笑下,转转自己受伤婚戒说,“今天回家吃团圆饭,你
祁沣从鼻腔里发出声,根据骆丘白掌握规律,这时候他应该心情不错。
硬着头皮掀开被角,他看到祁沣那张棱角分明俊脸,顿时脸色有点挂不住,抓头发,他也不知道该说什,干巴巴憋出个笑容:“早、早上好。”
他脸上还带着红潮,脖子里全是斑斑碎吻,顶着头乱发,不同意平日里懒散和床上风流,显得傻乎乎,大大取悦祁沣。
他把桌子上盘早餐端到骆丘白面前,“洗漱,吃饭。”
“啊?”骆丘白像来跟不上他脑回路,时有点反应不过来,这时候祁少爷不是应该,bao躁指责昨晚他做事情吗,突然这好说话是怎回事?
那个被祁沣推开好几次,还不依不饶缠上去,甚至主动给他舔大鸟人,真是他?!
骆丘白被自己记忆吓懵,掀开被子低头看,全身上下青紫斑斓,腿间更是糟糕塌糊涂,无不昭示着昨晚发生起都是真。
他哀叹声,猛地用被子蒙住脑袋,恨不得下子睡过去,发现这只是个噩梦。
这时房门咔嚓声打开,骆丘白动都不动,决定装死到底。
沉稳有力脚步声停在床边,祁沣居高临下看着把自己团成个球骆丘白,嘴角很淡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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