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祁少,好久不见,今天晚上有空跟兄弟喝杯吗?——章煦】
祁沣脸瞬间黑,把手机往桌子上扔,嘴里暗骂句,早不来短信晚不来短信,偏偏选在这时候,现在谁有空陪你这家伙鬼混。
手机落在桌子上发出“砰”声响,接着滑出去很远。
祁沣喝空杯子里咖啡,又仔细翻看下通话记录,仍然没有骆丘白任何消息。
他深吸口气,觉得作为丈夫,若是无法满足妻子需要实在是很丢脸,既然骆丘白想勾引他,他就给他欲擒故纵机会,所以这整天他都强忍着冲动,始终不联
他皱着眉头,冷着脸,抄着口袋在办公室里踱着步子,心里别提有多不悦。
他不明白自己妻子到底要玩到什时候,难道他就没有发现自己丈夫到这个点还没有回家,就是为给他足够时间来欲擒故纵吗?
想起早上起来,在厨房里看到骆丘白为给他准备早餐忙前忙后样子,祁沣嘴角终于有些松动。
骆丘白腰很柔韧窄细,想起来就让他忍不住想要从背后把他搂进怀里,食物香气似乎还在鼻子下面飘来飘去,就像那该死芙蓉勾声音和笑容样,整整天,无时无刻不在撩动着他脑神经。
他身上有很淡香味,不是化工品合成味道,祁沣形容不出来,但是他就是很喜欢。
伙,那恶劣,明明在利用自己,还天天摆出副高贵冷艳样子,脾气那臭,也只有自己忍得他,所以他不过是去跟剧组吃个饭,为什还要想着跟他报备?
点开手机信箱和联络簿,没有任何条关于祁沣短信和未接来电。
证明这整整天,大鸟怪压根没有联系过他次。
亏他今天早上还给他做早餐,亲手穿衣服,真是没良心。
骆丘白撇撇嘴,重新把手机塞进口袋,最终决定不把这件事情告诉祁沣。
骆丘白站在离他很近位置,手指在他喉结处活动着,领带发出布料摩擦声音,他只要低下头就能吻到妻子发尖,最可恶是他这时候竟然还抬头看自己眼,那双眼睛挑,简直让人把持不住。
祁沣抿着嘴唇,扯扯领带,似乎呼吸有些困难。
窗外风吹在脸上,他想起妻子柔软湿润嘴唇落在皮肤上感觉,明知道他最讨厌色=诱,还偏偏用这恶劣手段,难道他看不出来自己最想让他亲是嘴唇吗?
这种赤=LUO=LUO勾引完全是不合格!早上起来他就应该呵斥他句,让他再重新做遍。
手机突然震下,祁沣目光亮,接着拿起来。
反正按照合同,他只要对金主做到逆来顺受,绝不反抗就好,但凡金主说,他就乖乖去做,无论是做饭穿衣还是其他事情,祁沣敢说他就敢做。
但是今天金主大人压根没鸟他,也没给他下任何命令,说明现在是“下班时间”,他有权利支配自己时间。
车子绝尘而去,骆丘白却不知道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祁沣,张有多臭。
他翻来覆去看着手机,这个动作已经持续整整天,从妻子给他系上领带,目送他出门时候开始,这个动作都不知道重复多少遍。
时钟已经指向晚上八点,手机仍然安静躺在桌上,声不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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