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来。”骆丘白笑笑,把手机塞进口袋,走进包间。
“怎着?怎打这久电话?”叶承大喇喇笑着问。
“哦,没什,家里大猫闹脾气,真让人头疼啊。”
“嗨,都这样,以前养过只虎皮猫,小家伙傲娇要死,给它喂百八斤基围虾还总是挠,结果气之下不鸟他,没几天他就乖乖甩着尾巴抱着腿蹭啊蹭,告诉你啊,这种毛病就不能惯着他。”
祁沣冰冷声音钻到骆丘白耳朵里,让他愣下,接着撇撇嘴,得,这次又是他自作多情,看来早上起来对他这好也是屁用都没有,不过既然金主已经发话,看来他必须要快点回去复命。
“在跟剧组朋友起吃个饭,现在就回去,你吃饭没有?需不需要帮你带点?”
朋友?孟良辰,还是那个姓叶那个?
个老情人还没彻底赶走,现在又为另个男人,连招呼都不打就不回家,到底你是谁老婆?
祁沣很想现在就把骆丘白从哪个乌烟瘴气地方拽出来,他讨厌自己人被任何人沾染,想到不仅是自己能够听到芙蓉勾声音,其他人也能听到,甚至可能还会有人像那个孟良辰上次那样,对骆丘白动手动脚,他就没法忍耐。
视愤怒涌上心头,这是从小到大都没有过,哪怕他身患怪病活不到三十岁,还被预言辈子克妻克子打光棍,他都不屑顾,完全不放在心上,可是现在,却因为骆丘白变成这个样子。
他点烟根烟,觉得自己今天这天等待简直是个笑话。
憋半天,最终率先拨通骆丘白手机号码。
铃声响起时候,骆丘白喝得有些微醺,接起电话时候,声音有些发飘。
“……祁沣。”
但是每次他不回家,自己都大张旗鼓去找人,岂不是让骆丘白知道自己离不开他?
祁沣冷下脸来,冷哼声,不愿意回家更好,谁稀罕!
撂下句“不必”,他砰声扣上电话,没有再跟骆丘白多说句话。
骆丘白盯着电话看好会儿,脸色也有点难看,但想到自己若是在这时候向祁沣低头,以后他嚣张气焰只会更胜,所以他现在说什也不能让步。
屋里叶承探出脑袋喊声,“丘白,干什呢?所有人都等着你呢!”
微哑柔韧声音平时听就已经悦耳非常,如今被酒精浸泡之后,更是带着股平时没有慵懒随性,张口就直接刺激到宿主耳膜深处。
祁沣全身僵,暗骂句,紧绷着嘴角沉声道,“骆丘白,你现在在哪里?”
骆丘白并不知道微博上发生什事情,或者说他这种三流艺人,根本没有几个人会关注他,当初按照凯德公司要求开微博,至今都是个摆设,里面条微博也没有,所以他也没有随手刷微薄习惯,更不知道自己照片现在已经被传沸沸扬扬。
他听到祁沣不悦声音,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没有打电话报备事情生气,很淡笑下说,“看你今天没有找,还以为你有事要忙,不需要替你做什,所以才没给你打电话,只把不回家事情告诉张婶。”
“是问你在哪里,干什去,跟谁!谁关心你有没有给打电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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