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,别啊,说都是实话啊!”章煦急,扯扯花衬衫领子说,“你看,你对象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,怎知道你怎想?她每天都帮你做家务、还对你百依百顺,
祁沣横他眼,杯子往桌子上放,发出清脆声响,声音不大却让章煦下子闭嘴。
他从鼻腔里哼声,沉声说,“举不举得起来不劳你挂心,你给乖乖回答,其他少多嘴。”
“操,床事才是决定恋人关系好坏决定性因素好不?你都不举,人家能待见你才有鬼。”章煦翻个白眼,喝口酒,又来兴致,贱兮兮凑上来说,“话说,你找什样子,漂亮不?改天带来给看看,得因地制宜因材施教,你不知道现在小姑娘心哟,那是相当难揣摩,看不见真人,怎知道她喜欢忽快忽慢型,还是横冲直撞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后面话他还没说完就被祁沣冷冷打断,“少拿乱七八糟东西往他身上套,他跟你那些糟烂货不样。”
“说跟天仙儿下凡似。”章煦撇撇嘴。
觉非常不对。
他不知道别新婚夫妻是如何相处,或许这样“相敬如宾”是非常理想模式,但是祁沣不喜欢,他觉得骆丘白对自己态度就像是应付公事,做滴水不漏,但是少以前亲密和依赖。
现在祁沣宁愿妻子像刚结婚时那样,会因为自己接近害羞,bao躁,也会倔强跟他顶嘴反抗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逆来顺受。
可是这话他根本没法说出口,因为骆丘白所作所为太过完美,他想找茬都没地方。
最可怕是芙蓉勾这些动作,落在自己眼里就等于勾引,他颦笑都让他觉得别有深意,但当他期待妻子接下来动作时,这家伙又会恶劣戛然而止,就像今天早上明明主动吻他,晚上又跟老情人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样,让祁沣非常,bao躁,此刻几乎要捏爆手里玻璃杯。
“看上自然是最好。”祁沣挑眉毛,仍然面无表情,可是神色间掩盖不住笑意。
章煦无语,抓抓头发说,“祁沣啊,觉得吧,你现在先要扭转个观念,不是说天下只要是男人都会觊觎你老婆,你这个观念太扭曲。”
祁沣哼声,没说话,心想着你这家伙知道个屁,妻子是名器,你有吗?
看祁沣表情似乎接受,章煦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,“你这臭脾气,没有几个人能受得,谈恋爱嘛,最重要是要向对方明确表达出你爱意,你整日里顶着张面瘫脸,知道是你不好意思说出口,不知道还以为你便秘呢。”
祁沣脸瞬间黑,斜眼扫他下,“章煦,你找死是吗?是不是要把你好事都告诉章老太爷?”
这些话要是搁在平时,打死祁沣也不会说。
但现在面对起长大发小,还是个游戏人间,自称感情专家章煦时,他喝点酒,照实都说。
章煦听完,口酒喷出来,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他说,“你说你有对象!?”
祁沣皱眉看他眼,“有什问题吗?”
“乖乖,这是哪个不长眼能看得上你?你不是不举吗,这样等于祸害人家啊,说祁沣,你这道行比深多,小弟佩服佩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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