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这件事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
骆丘白笑容顿,想起那天祁沣去片场特意去找李天奇德行,当即眉毛挑,“只听真话。”
祁沣点点头,接着
虽然对炉鼎到底是什,骆丘白还是头雾水,但是他现在并不关心这个问题,盯着某人下面那根,他觉得又臊得慌又新鲜。
忍不住用手碰下,那个大家伙瞬间像个活物样跳下,副昂扬。
“你找死是吧?”祁沣双目赤红,鼻腔里发出粗重喘息。
骆丘白看脸惊奇,顾不上祁沣忍到极致神情,喃喃道,“这是什道理……世界上阴年阴月出生人多是,你怎就只对有反应?”
这大鸟怪不会是故意捡好听糊弄他吧?
说到这里,他顿下,突然把脑袋挪到边不跟骆丘白对视,干干巴巴地说,“得这种病人叫宿主,遇到自己命定那个炉鼎才会……有反应。”
骆丘白半天没说话,看着他目光就像在看外星人。
祁沣被他盯得紧紧皱起眉头,烦躁瞪他眼,接着又把脑袋挪到边,“你看什看!知道只能对你硬起来,高兴,得意?”
骆丘白被他反应逗笑,根本顾不上继续追问,脑袋里突然有什东西闪而过,“等下,这说,第次见到你时候,你其实不是喝CHUN=药,而是怪病发作,但因为李天奇不是你炉鼎,所以你对他硬不起来?”
“闭嘴,谁让你重复!”祁沣呵斥声,脊背越发僵硬。
话音刚落,祁沣用没有受伤胳膊把扯住骆丘白,接着竟然不顾自己身上伤口,下子把他压在床上,沉声道,“因为你声音太*==荡。”
骆丘白推他下,没好气说,“你才*==荡。”你全家都*==荡。
后面话他没好意思说出口,故意拿出副算总账样子,似笑非笑说,“别压着,话可还没问完。你说什炉鼎、宿主听不懂,姑且相信这些是真,但这可不代表相信你当初说要结婚不是为利用。瞧瞧你对李天奇那副黏糊劲儿,谁知道你是不是上床,想他人。”
祁沣脸色当即黑半边,副风雨欲来样子,骆丘白毫不畏惧看回去,嘴角带笑。
两人对视半响,祁沣嘴角突然没有任何征兆邪恶勾下,弧度太浅,连近在咫尺骆丘白都没发现。
骆丘白虽然仍然听得知半解,但是不知道为什突然就很想笑,事实上他真这样做,个憋不住笑出声,而且越笑越大声,最后连眼泪都出来。
芙蓉勾这笑不要紧,直接把祁沣刚才就没消下去火气完全勾起来。
他狼狈又,bao躁捂住他嘴巴,沉声呵斥,“说不许发出这浪声音,你到底要重复几遍!你——简直不知羞耻!”
看着眼前男人身伤,脑袋上还缠着绷带,却露出这种几乎被戳到痛点极力掩盖表情,骆丘白更是笑前仰后合,大着胆子捏他脸,笑眯眯地问,“祁沣,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?”
“……你再说出这恶心词试试。”祁沣手拍掉他,冷眼瞥,面色如霜,可跟他脸色形成鲜明对比是他下面高高翘起遮都遮不住大家伙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