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沣心中动,低下头亲亲他发漩。
整间屋子里安静极,只剩下彼此呼吸声,怀里芙蓉勾身上熟悉味道让人安心,祁沣也沉默闭上眼睛。
时间静悄悄流逝,就在两个人沉沉陷入梦乡时候,突然传来手机震动声音。
祁沣皱着眉头翻个身,把脑袋埋进被子里,没有醒来意思,骆丘白揉揉眼睛,闭着眼睛到处摩挲,等意识到是自己手机在响时候,胡乱拿起来,也没看清楚号码就接起来。
“……喂?”
长夜漫漫,两个人抵死缠==绵,像是要把这辈子热情都在这晚消耗殆尽般,脑袋抵着脑袋,四条腿交缠在起,身体始终保持着连接姿势,谁也不愿意离开谁。
骆丘白顾忌祁沣手腕伤,不让他用力,自己趴在他身上,不断晃动身子,两个膝盖都磨得生疼,咸湿汗水淌下来,滑过结痂伤口,还带着轻微刺痛,入口被顶撞几乎失去直觉,但他还是舍不得放开眼前男人,最后累得虚脱,直接趴在男人胸口,嘴里胡乱溢出沙哑哼声。
祁沣翻身,把他面朝下压在床上,身体里硬=物随着姿势改变,在秘=处转个圈,正好撞在骆丘白最敏感那点上。
他短促尖锐叫声,身体眼看着就要被祁沣顶下床,不得已胡乱抓住病床扶手,半跪在床上,翘起屁==股,压根顾不上这个羞耻动作,只是下意识呼唤着祁沣名字,却迎来更凶猛进攻。
床上蓝色被单被两个人汗水浸透,湿漉漉卷成团,两个人泄出来就休息,等到波浪潮过去之后又不知道是谁主动,再次陷入深渊,等到骆丘白肚子都像是被祁沣灌满,饱胀再也吞咽不下任何东西,热液争先恐后涌出来时候,窗外已经微微亮起鱼肚白……
他声音带着情==事后浓重鼻音,电话那头顿下,接着传来郑淮江冷冰冰声音,“你现在在干什?”
“唔……郑老师啊……”骆丘白打个哈欠,脑袋里昏昏沉沉,“在睡觉……”
听到骆丘白这副懒散腔调,郑淮江狠狠地皱起眉头,深吸口气,再张嘴声音瞬间抬高个八度,“骆丘白!看你是真不知道死活!外面已经闹翻天,你还有功夫闷头睡大觉?!”
他咆哮冷硬话震得骆丘白
骆丘白躺在祁沣身上,累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,下面入口钝痛,双腿有种合不拢错觉。
这样疯狂X爱,他从没有尝试过,这会儿想起来有些羞耻,气喘吁吁摇头,“不行……要休息会儿,再折腾下去就要米青尽人亡。”
祁沣没说话,只是伸出双臂,像两条钢筋样把他箍在怀里,微微擦亮屋子里,男人深邃眼睛带着和煦亮光,脸上还有没有退潮红晕,“……闭嘴,不想挨X就不要说话。”
明知道折腾夜,还故意发出慵懒沙哑声音,分明是在继续勾=引他。
,bao躁撂下这话,他又因为骆丘白声音而硬几分,而这时他再低下头时候,骆丘白已经累得趴在他肩膀上睡着,歪着脑袋样子,带着点傻乎,但闭合丹凤眼角却泛着层水红,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热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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