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暗牢房里,到处不见点光,水珠滴答滴答砸下来,在地上汇成滩水洼,凑近看才发现那里竟然是大片血水。
岳朝歌垂着头,白色里衣已经被打鞭子打斑斑血痕,他始终不发言,鞭又狠狠地抽下来,划破空气发出冷厉声哨响。
“啪!”鞭,皮开肉绽。
岳朝歌喉咙里发出呼呼声响,咸湿汗水浸透伤口,他疼全身控制不住发抖,身体却动不动。
“你倒是说还是不说!你刺杀陛下,谋逆朝廷,有还是没有!?”
问题,今天就从这七十三幕开始吧,不过……你要是觉得为难也没什关系,大不以后再给你贴道假伤疤就是。”
“七十三幕?”森川口气让骆丘白有点疑惑,他随手翻翻剧本,发现这是场打戏,里面台词并不多,但是跟他演对手戏人却是——李天奇。
两个人摩擦已经成全剧组有目共睹事情,大家虽然都不说出来,但是背地里都跟明镜似,这时候让他们俩演对手戏,简直是怕这场戏还不够乱。
难怪森川表情这奇怪,原来是这样……
他抓抓头发,往四周看看,“今天叶承没来吗?之前落下部分都是跟他对手戏,想是不是先把俩文戏部分拍好。”
大理寺狱卒尖锐声音响起,岳朝歌嗤笑声,芙蓉勾压低之后带着微微沙哑,像粗糙味蕾刮在骨头上,“这话你应该跟你陛下去说,这朝廷到底是谁在谋逆,哈哈哈……”
“你好大狗胆!”狱卒又是鞭落下,却被人按住,抬头看是张大人。
他阴测测笑下,示意狱卒先先去,用鞭子挑起岳朝歌下巴,眸子里带着嘲讽,“岳朝歌,你已经死到临头,还不认罪?你要是认罪,陛下兴许会让你留个全尸,要是再不认罪,五马分尸、炮烙宫刑……总有你受。”
“张大人,你不过就是条好狗,倒是咬起主人,回去告诉简潼,当初他半死不活悬崖底下时候,可是跪下求救他,你陛下见到都要下跪,你这条狗竟然站着跟说话,你才是好大胆子!”
“你!”张大人目眦欲裂,“好好好,你还真是不见
森川叹口气,脸为难,“开始也是这样想,但是叶承去外省赶通告,今天恐怕是回不来,主线部分拍不,今天又只有你跟李天奇在场,所以想先把副线内容拍完。”
这话让个知名大导演说出来已经很难做,而且森川又是难道好脾气,对骆丘白有知遇之恩,之前他受伤住院,已经耽误太多进度,如今要是只为个李天奇就挑三拣四,实在有点小题大做。
骆丘白这样想,也没什尴尬,笑着挥挥手说,“导演您不用跟解释这多,您有您难处,您说怎拍都配合。”
森川松口气,笑着拍着他肩膀说,“那你去换衣服吧,二十分钟之后准备。”
七十三幕剧情并不复杂,讲是岳朝歌被简潼设计抓住之后,关押到重刑大狱里面严加拷问,朝堂上有知晓当年狸猫换太子真相大臣,誓要还天下纯正皇室血统,所以在知晓岳朝歌才是真正太子之后,暗度陈仓,买通关系,给岳朝歌指条越狱路线,是生是死就在今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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