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个大圈子,又是说长病又是说有重要事情要跟他商量,难道就只是为检查身体吗?
祁沣觉得这事很可笑,他身体有没有毛病,自己最清楚,自从找到炉鼎,就连折磨他许久怪病都很久没有犯过,如今就因为老爷子生病,所以也要把他从头到尾检查遍,未免太小题大做。
拒绝话已经到嘴边,但想起刚才老爷子咳得快要背过气样子,他又咽进肚子里,配合着医生要求挽起袖子。
所谓检查,并不是用仪器做胸透、心电图之类项目,那医生检查下他骨架,又量身高体重之类无关紧要东西,最后还询问他有没有什遗传病史,总之是些完全跟查体靠不上
端过水杯,老爷子喝几口,脸色终于好些。
瞥眼祁沣,他冷哼声,慢慢开口,“行,这还差不多,就你这个宝贝孙子,还能真跟你生气不成?下次不许用这种口气跟说话。”
说着他对旁边佣人抬抬手,“去把人叫过来吧,就说少爷已经来。”
佣人点点头,转身离开,祁沣不明所以,皱着眉头问,“爷爷,您今天特意叫回来,不可能只是因为你身体吧?您到底要干什?”
“会儿你就知道,先坐在这里陪聊聊天。”
还有没有这个爷爷!”
说着他剧烈咳嗽起来,刚才还带着血色脸上瞬间苍白几分,胸口剧烈起伏,着急竟然有些上不来气。
祁沣皱起眉毛头,赶忙帮他往上来来毯子,“怎突然咳这厉害,最近直这样吗?”
老爷子边咳边甩开他胳膊,气得捂住心脏说,“你忙你就行,管这半截进棺材人干什?”
说到气处,他憋得张脸都涨红,额头上还冒出汗珠。
老爷子又咳几声,没正面回答问题,抬手逗着旁边笼子里唧唧喳喳小葵花,旁边孙道长看祁沣眼,露出担忧目光。
祁沣没什兴致聊天,只是附和着老爷子话。
过没会儿,佣人带着个穿白大褂提着大箱子医生走过来,对祁沣笑着点点头。
“爷爷,这是什意思?”祁沣皱眉问道。
祁老爷子笑着摆摆手,“虽然你身体现在已经好大半,但是毕竟还没到三十岁,不能掉以轻心,请个大夫来,你要好好配合检查,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。”
见到这个情形,旁边孙道长上前帮他顺气,略带不满对祁沣说,“少爷,老爷并没有骗你,他确是生病,之前大夫还在他肺部查出阴影,让他好生调养,最近几天才刚刚好转,您这样跟他说话实在是太不应该。”
祁沣身形顿,微微睁大眼睛,“爷爷,这大事情您之前怎没有告诉?”
“告诉你……咳咳……有什用?你天天只顾着跟那个骆丘白黏黏糊糊,亲亲,哪儿有空管死活!”
祁老爷子咳全身脱离,仰头靠在椅子上缓气,摇椅随着动作晃来晃去,看起来确是伤心。
祁沣不愿意听老爷子用这样口气提到自己妻子,可这时候他也不能多说什,抬手帮他理理胸口,顺着说,“嗯,是不对,应该多来看看您,您别生气,先喝点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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