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NEI=裤里面,大家伙已经抬头。
被谷欠望折磨天骆丘白,在看到这东西时候,全身涌起股古怪战栗,连带着嘴唇都干。
他实在不想承认自己竟然那迫不及待,可是他控制不住,好像看到祁沣就变成这个样子。
修长手指隔着布料在上面揉,本来就已经有反应大家伙被他碰便不受控制跳下,骆丘白几乎抓不住,惊讶笑笑,“你他妈怎大成这样……”
妻子赞美无疑是最浓烈助=兴=药,祁沣猛地把他推到对面墙上,扒掉骆丘白衣领狠狠地啃上来,咬牙切齿道,“你就这欠X,穿成这副银=荡样子,连回宾馆都等不及?”
祁沣喉结上下滚动,旁边带着热气温泉水扑到脸上,让他脸色潮红。
下子拍掉骆丘白在他身上作乱手,眉头紧皱,胡乱拢他前襟,嘶哑开口,“你给穿好衣服!老实点!”
祁沣不敢看骆丘白,手掌只是胡乱抓,骆丘白看他忍耐样子,故意往前凑下,粗糙手掌下子碰到粒凸起,骆丘白闷哼声,祁沣脸当即又红层,像被电到样,猛地把手抽回来,却被骆丘白下子按住。
“哎,你这人讲不讲理,说让穿衣服,还故意在身上乱摸,没你这样耍流氓。”
骆丘白似笑非笑瞥他眼,接着把他手按在胸口小幅度磨蹭起来,高热天皮肤在被祁沣碰到时候,欣喜几乎战栗,骆丘白仰起头“唔”声,低哑开口,“这才叫耍流氓,大鸟怪你学着点……”
骆丘白抬头咬他耳朵,发热芙蓉勾就像被蒸发美酒,每个音都能醉人,“你不觉得在外面比在屋里更刺激吗?”
说着他猛地掐手里器官,在祁沣痛呼声时候,突然靠着墙垂下去,用牙齿咬住黑色NEI=裤脚,往下拽,当即埋在浓密草丛中紫红色器官就露出来,他毫不犹豫伸出舌头舔下。
祁沣倒吸口凉气,露在外面六块腹肌猛然绷着,喉咙里控制不住发出声粗重低吼,手掌完全不受控制,只是遵循雄性侵略本能,下子按住骆丘白脑袋。
居高临下,他看到
胸口大片皮肤露在外面,RU==尖被刺激挺立起来,嫣红颜色跟红色衣摆交相呼应,黑色头发落下来摩挲着祁沣小臂,引起层麻痒。
掌心被蹭,芙蓉勾嘴里倾泻出断断续续喘息,祁沣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,全身情潮被点点撬开闸口,汹涌涌出来,从牙缝里挤出句,“你找死是不是?”
嘶哑声音在耳边响起,像是野兽发起攻击前最后警告,骆丘白斜眉瞥他眼,很轻笑下,灵活双手把祁沣衬衫下摆拽出来,手指碰到男人最敏=感坚硬部位,“不是找死,是你……找死。”
最后几个字他几乎贴着祁沣耳朵说出来,高热身体整个都倚在男人怀里,被水汽浸透黑色瞳孔波光粼粼看着他,字句哑声说,“这碰你舒服吗?你不是只对硬起来吗,现在是不是该表现下让看看?”
说着是腰带扣子被解开声音,根皮带被骆丘白抽出来,扔到地上发出“砰”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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