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丘白闭上眼睛,忍不住苦笑,这他妈都是天意,活该他个人在这里变成怪物,也活该大鸟怪不知道自己有个宝贝疙瘩。
把手机扔到边,他也没有太难受。祁沣这次跟他断如此彻底,没有像以前那样独断专行把他抓回去,已经成熟太多,他想着,这次或许两个人都明白,只有双方起强大起来,才能共同迎接风雨,而现在只不过是个艰难磨砺过程。
只不过,这次祁沣错过,等下次见面时候,这
看着自己肚子天天变大,他不得不中止学业,搬出到校外间僻静屋子里住。
他不敢出门,时常害怕想,这个东西长在身体哪个位置,他又应该怎把它拿出来……当想得太多,钻牛角尖时候,他甚至想干脆拿把刀子破开自己肚子,把那个小怪物挖出来事。
可是每到这个时候,小家伙就会像是有感应样,突然剧烈晃动,让骆丘白好不容易坚硬起来心瞬间土崩瓦解。
身在异国他乡,寂寞常伴,哪怕他经常跟叶承见面,也无法终结回到家铺天盖地孤独。那时候他总是在想,要是有个小猫小狗陪着他也好,想到以后或许会有个跟祁沣长得很像小家伙出现,时时刻刻陪伴在他左右,就像看到小时候大鸟怪样,那种感觉太诱人,让他根本无法拒绝。
加州法律允许同性结婚,叶承叔叔见识太多光怪陆离事情,对骆丘白情况除最初震惊,剩下就是细心地叮嘱和检查。
还是要次次耍着他玩。
那天坐在咖啡厅里,骆丘白抱着热可可仍然觉得手脚发冷,他用厚重外套把自己裹严严实实,连低头看眼自己肚子都觉得难堪。
叶承也不比他好哪里去,但心直口快性子让他个憋不住低声问道,“那什……你能不能告诉这孩子……呃……另个爸爸,是谁?”
句话想盆冷水泼到骆丘白头上,他这时候才从巨大震惊中回过神来,紧接着脑袋和脖子全涨红。
之前他太恐惧,以至于都忘想这个事情,现在陡然反应过来,时间羞耻尴尬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叶承也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疏远他,反而经常帮他补习,让他不至于落下太多课程。
十个月时间说长也不长,但是个人揣着秘密和对未知恐惧,还是让他觉得度日如年。
第十个月时候,他躺进手术室,再过个小时,他肚子就要被手术刀划开,是死是活都不知道,那刻他真忍受不思念煎熬,管他什自尊底线,管他什迫害阴谋,他已经通通不在乎,只想听见祁沣声音。
可惜,在他下定决心拨通那串烂熟于心号码时,祁沣号码竟然成空号。
他换手机,两个人彻底失去联系,分开那彻底。
祁沣……
也只有可能是祁沣。
他活大半辈子就只跟这个个男人上过床……
切都向着混乱方向发展,骆丘白浑浑噩噩回到宿舍,脑袋里嗡嗡响。他觉得这实在是太滑稽,自己突然就成个不男不女怪物,而祁沣这个注定克妻克子男人却有孩子,他们两个男人竟然……
后面事情,骆丘白想不下去,强烈恐惧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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