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……咳咳……是你爷爷!”
祁沣面无表情点头,“当然知道您是爷爷,否则也不会每周都来尽赡养义务。您放心,无论您身体如何,都会直孝顺您,但是已经三十,不需要监护人替做决定,而且也不是你工具,你想要个孩子就得你弄出来个,所以别操这多心,对身体
走出办公楼,司机已经开车在等他。
耸立在城市地标中高楼,被夜色笼罩,门口纯白色霓虹灯拼凑成个巨大牌匾:留白国际娱乐投资公司
这是个全新娱乐帝国,只为个人亲手打造。
车子路前行,在夜色中行驶到城郊疗养院里。
祁沣拿着佣人已经准备好盅老参汤,慢慢走进去,推开VIP病房大门。
都跟你样脱裤子,不管是不是媳妇都他妈胡搞!?
当初他答应让骆丘白走,给他自由就不能轻易反悔。如果不是他没有保护好妻子,老爷子阴谋诡计根本就不可能手,骆丘白也不会被毁伤痕累累,走投无路之下选择离开。
这些都是他造孽,他舍不得让骆丘白难受,也没脸在妻子丑闻没有解决之前给他打电话,有时候他想,去他妈这套,他现在就买机票去美国把人抓回来,按在床上狠狠X顿,教训他不辞而别。
但是理智还在,他知道自己旦找到骆丘白,就等于老爷子也找到他,老爷子向来不达目誓不罢休,当初能害骆丘白次,就能害骆丘白第二次,在没有完全困住老爷子势力时,他再也不敢拿妻子安危开玩笑。
年时间太过漫长,他每天都算着日子熬过来,好几次路过两人住那间房子,他都忍不住走进去,坐就是整晚,拿着手机想很久也没拨下那串烂熟于心号码。
里面躺着个面色焦黄但仍然目光尖锐老人,他不停地咳嗽,靠在床头上看份报纸,当看到祁沣走进来时候,脸色立刻阴下来。
“爷爷。”祁沣面无表情称呼声,走到旁边椅子上坐下,把汤放到边,“来看您。”
祁老爷子咳嗽声,冷笑道,“看?你现在眼里还有这个爷爷?你太令失望!”
“放着家里正经生意不做,去跟脏兮兮娱乐圈打交道,你难道不知道里面人有多恶心?咳咳……咳……家里地产业、纺织业,哪个都是体面工作,你搞这个行业是不是连做人廉耻都不要!?”
“经营昆仑地产和纺织,跟没有关系。”祁沣冷冰冰开口,“现在虽然是昆仑最大股东,但是已经辞掉总经理位置,您这个董事长愿意让谁去当就找谁,只是股东,拿分红就好,不是您手下小兵,您没权利命令。”
那时候在意大利,他没记住,现在他倒着都会背,却不敢打……
“祁先生,祁先生?”
秘书小声唤着,祁沣回过神来,紧紧绷着嘴角,“通知随行人员吧,明天就出发,机票和需要准备东西你负责通知他们。”
这次,把歌手大赛海外场定在美国,只不过是个意外。
他只是因公出差,绝对不是去抓自己妻子,所以不是违背约定,也跟丈夫职责完全没有关系,到时候他妻子没有任何理由责怪他不守信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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