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沣看着照片,呼吸窒,接着脖子都红,【……你问题怎这多!】
骆丘白捧着手机笑起来,低头看着怀里团团,就像看到那个口是心非大鸟怪,忍不住亲下,团团高兴“呜啊”声,咯咯笑,接着整张脸都埋进爸爸胸口,似乎是不好意思。
父子俩正胡闹着,阵很轻咳嗽声响起,骆丘白下意识抬头,看到不远处有个坐在长椅上老人家,正出身看着他跟怀里团团。
她看起来大概六十多岁左右,头发花白,身上穿件黑色长裙,看起来家境不错,但面色却透着点虚弱苍白。此刻她发现骆丘白察觉到自己视线,当即调转视线,看向边,神色多少带着些失落。
又是她……?骆丘白惊讶挑挑眉毛。
他面无表情拿起手机,左手端起杯红茶往嘴里灌口,点开妻子短信。
接着会议室里所有人都亲眼看到老板狠狠地呛下,剧烈咳嗽起来。
该死芙蓉勾竟然……竟然给他发这银=荡照片!
手机屏幕上是坨粉嘟嘟小肉,仔细看就能眼认出来这是团团那个小兔崽子小鸟!
“唔啊……?”团团歪着头小家伙脸无辜看着爸爸,对着他露在外面小屁屁咔嚓声,然后露出抹恶作剧般笑容。
园。
今天是上班日,上午公园里人非常少,骆丘白推着婴儿车走到片空地,旁边有棵合抱粗梧桐树,地上铺满金色叶子。
小家伙高兴地对着飘落叶子伸手,惊讶又开心咿咿呀呀叫。
骆丘白看着他玩开心,忍不住掏出手机拍张照片,发给祁沣。
【某人小时候有这可爱吗?】
这已经
【某人小时候那玩意儿也这粉嫩吗?可是长得不像啊】
又条短信发过去,祁沣脸当即阵红阵黑,这时候他终于给回复,【你怎这无聊,照片已经删掉,不许再给发这种不要脸照片,否则直接取消你比赛资格。】
条短信刚发过去,条短信紧接着发回来,祁沣不耐烦打开刚要回复“不是告诉你不许发吗”,结果点开看当即愣住。
照片上是骆丘白张自拍,他怀里抱着团团,只手举着手机,另只手举着小家伙胳膊对他做鬼脸,他笑露出两颗虎牙,小家伙鼓着包子脸,笑眼睛都没,肉肉小手冲着镜头,似乎想透过照片去摸祁沣脸。
【这张照片也要删掉吗?(づ ̄3 ̄)づ】
短信石沉大海,半天没有人回复。
祁沣打个哈欠,盯着屏幕上四爪朝天,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小家伙,脸色僵僵接着把手机反扣在桌子上,笑话,他小时候才不会为片叶子露出这蠢笑容。
不轻不重从鼻腔里发出声单音,周围正在滔滔不绝讨论着今晚比赛下属们瞬间噤声,忍不住偷偷看他,生怕说什不该说,引得老板生气。
骆丘白看祁沣没有反应,已经能够猜到他此刻那副古怪表情,对着儿子又拍张,接着又发条短信过去。
放在桌子上手机又是震,祁沣皱起眉头,他妻子到底有完没完,就算想念他,也要懂得分清场合,难道不知道今天他很忙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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