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……你说谁?赵涵他……联系你?"
叶承下子回过头来,吓经纪人跳,"对啊,不就是你从精神病院接回来那个家伙嘛。本来还为你提心吊胆,身边住个这样危险分子实在不安全,不过他倒是有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是什身份,说什帮你对戏任务已经完成,不好意思再打扰你,没等咱们赶人就自己走。"
叶承瞳孔骤然缩,耳朵里嗡嗡作响,险些以为自己听错,重复遍"他……走?",声音低沉几乎听不清楚。
经纪人不明所以,也没察觉到不对劲,点点头说,"是啊,他给打电话时候,还挺诧异,不过他人倒是不错,走干干脆脆,临走都不忘叮嘱买你喜欢板栗鸡和皮蛋瘦肉粥,这样也好,你身边住个神经病总归不好听,要是让记者知道指不定被写成什样子……"
后面话叶承已经听不下去,他脑袋片空白,站在原地许久回不过神来,心口像是被尖锐利器狠狠地刺几下,让他时有点发蒙。
规律到刻板男人竟然变得这反常,这太不对劲。
难道出门遇到危险?还是手机被人偷?又或者是……病情复发再次被人扭送进精神病院?
想到这种可能他下子就心提到嗓子眼,猛地站起来,踉跄着就要往外走,这个时候房门正好打开,他心里急快步上前,"赵涵?"
他几乎没看到来人是谁就把攥住他手,推门进来人吓跳,"叶承你干什?吓跳。"
来人不是赵涵,而是他经纪人。
这时他突然动,把推开经济人往旁边客房走,经纪人吓跳,在后面喊,"祖宗唉你惊乍干什,中邪?"
房门"砰"声被推开,房间里切与原来毫无二致,海蓝色墙壁、胖嘟嘟热带鱼贴纸、放在窗口那盆剑兰……
叶承猛地拉开衣柜,里面韩昭所有东西都消失,房间里不染丝尘埃,甚至连个脚印都没留下,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。
他来时候孑然身,走时候茕茕孑立,简直像刻意不留下丁点念想样,就这样干干净净在叶承生活中抽离,如果不是记忆告诉他切都真实发生过,曾经有个让他怦然心动男人在这里住过,叶承都要以为这是
叶承愣下,脸上神采黯淡几分,扯扯嘴角露出平时那副大喇喇笑容,"哎呀是你啊,害瞎激动场,这大早你就出现监督工作,诚心是让胃疼。"
"祖宗唉,这都中午十二点多,还大清早?"经纪人不满翻个白眼,边往里走边说,"带外卖,有你喜欢吃板栗鸡,赶紧多吃点,会儿点半还有个通告要赶。"
"帮推,有点急事要出去趟,先不陪你吃饭。"说着叶承穿上外套,哪怕步伐有点虚晃,仍然快步往外走。
"等下,连饭都不吃就急三火四往外跑什?有什事值得你连通告都推,这可是早就签好合约。"
经纪人拉住他,幸好叶承衣服够严实,挡住里面痕迹,看他走路不稳,忍不住又唠叨起来,"你看看你,喝成这个样子,难怪赵涵那家伙给打电话来照顾你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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