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上次跟来实习林言吧,今天表现不错,胆子大,思路也清楚。”教授沉吟下:“猜你早晚会来找,没想到出场就让老师下不来台。”
“您知道?”连串问题从脑子里冒出来,林言压制住股脑儿问个清楚冲动,呐呐为刚才无理道个歉,接着正色道:“就是为那次实习来,这事对来说很重要,请您把知道都告诉。”
教授微微点点头:“大概能猜到发生什,这样,慢慢说你慢慢听,如果有用得着信息就当老师补偿你。”说着叹口气,望着窗外轻声说:“你现在还好端端站在这里,已经比离开人要好很多。”
林言回头看眼萧郁,后者正紧紧攥着他手,无知无觉似站着。
落地窗正对着礼堂外小路,学生回宿舍必经之地,正赶上散场,夜色中男女生三五成群打打闹闹,不知谁吼嗓子:“大河向东流啊,天上星星参北斗哇!”教授笑笑,对林言转过脸,回忆道:“进那个墓时跟你们差不多大,正是年轻好时候。”
林言怕教授临阵脱逃,活动结束脸连衣服都来不及换,给小道士打电话通知他先走便往后台休息室赶,偏偏退场人群把出口堵得水泄不通,林言时不出去,后面又跟来学校记者团追兵,急出头大汗。
“借过!借过!”急切间不知踩谁脚,被前面女生回头狠狠白眼。
“林言!”个清脆声音喊道,林言抬头正看见薇薇站在门口,脖子上挂着红色工作牌。
林言此时也顾不上尴尬,边没素质左突右冲,边冲薇薇吆喝:“帮个忙,有急事!”
“下周过生日,过来吃饭!”薇薇踮着脚喊道。
“年轻人不知轻重呐……”
教授讲很连贯,仿佛这些话放在心里很久,林言甚至觉得他在借给自己讲故事机会回忆他最怀念青年时代,但当教授将当年情景复制给林言时,那幅画面让林言阵阵脊背发凉。
二十五年前,山西晋县帮煤矿工人在下井时无意间几镐子挖塌煤井,从里面搬出些菜玉砖和陪葬木俑,那竟是个地下玄宫入口甬道。县长知道后将陵墓保护起来,将消息层层上报。那时中国无论考古技术还是文物保护都还很落后,许多皇陵仍难以发掘,因此这座明代民间古墓便被交给大学,由几个硕士生带队雇些社会人士组队赶赴山西。
这批人里就包括教授和林言现在导师,在为这座墓准备资料时教授和林言陷入同样怀疑之中,他奇怪发现无论县志、乡志还是族谱都没有对墓主人身份做任何记载。队伍中有个干活人
“行,都行,先帮拦住后面!”
林言穿着身直缀在走廊里路狂奔,时不时被衣服下摆绊个踉跄,狼狈不堪冲到后台贵宾室时才发现自己似乎担忧有些过头,那教授根本没有要偷溜意思,正陷在沙发里边喝茶边等他。
“来?坐。”
林言捂着胸口点头,跑太急时说不出话。
休息室布置很有格调,圆弧落地窗,米色壁纸,浅棕色软牛皮沙发看就知道价值不菲,学校在招待来宾方面从来都舍得花钱。教授给林言倒杯水,指指对面单座沙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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