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言
表情
僵，心里轻轻抽
下，没敢顺着想下去。
后来林言就后悔，他发现这古时来人除会读书写字画扇子，当鬼吓人掐脖子之外还有另外让他哭笑不得特色。晚上九点到家，电话语音提示留言小红灯不停闪，林言接起来听，第条是小道士，说已经平安到家，第二条是尹舟，说搜索数据库还是没有进展，但亲戚去灵隐寺旅游带来很灵验护身符，问林言需不需要。
林言握着听筒犹豫会，回复道：讲座有新线索，在等消息，见面谈。
“护身符……暂时不用。”说着心虚回头，黑漆漆客厅里隐约能看见个轮廓，萧郁正倚在沙发上等他。
林言挂上电话，三蹦两跳拖着萧郁往浴室走，擦完浴缸放好热水后林言扯扯防水帘，嘱咐
回走，那鬼似乎楞住，直等到林言站在他面前才犹豫着伸出手把把他揽进怀里，哑声说：“林言……”每个字都要想很久，可这鬼铁心跟定他，缓缓道：“别走。”
萧郁紧紧抱着他腰，额头在他颈窝里轻轻蹭，像只驯顺大猫在偷吃鱼干后跑来希求主人原谅。林言甩不开他，两人在昏暗走廊里磨叽半天，气睁眼，压着嗓子冲那鬼嚷嚷：“你怎
跟橡皮糖似沾上就甩不掉呢！”
林言把萧郁头发往脑后拢拢，露出张俊逸脸来，那鬼垂着眼睛不敢看他，林言看着他样子，气着气着扑哧声就笑，侧着脸轻轻说：“你为什非得跟着
？”
“……你喜欢？”
萧郁表情松，双手却抱更紧，飞快地瞄眼林言，眼睛里分明闪着点儿期待光。
林言把手指插在萧郁头发中顺着往下理，在背上停停，过去士子诗书礼乐骑马射箭样样来得，他后背肌肉很结实，林言愣神，掩饰着轻叹口气：“活该倒霉，好好次考古实习捡只鬼回来。”
林言揽着萧郁肩膀，认真看着他：“萧郁，你想留下可以，你怎祸害都认，身边人不能动，个都不行，要不然现在就去和尚那把你收。”
轻柔吻落在侧脸上，林言笑笑，他知道对萧郁来说这种反应是答应他。习惯胡搅蛮缠亲昵之后他竟然觉得安心，走廊电压不稳，暗黄壁灯明明灭灭，如果是平时他定顺着恐怖片场景想出去很远，今天倒什也不怕，还有什比真被索命鬼缠上更可怕？林言挽着手里长发，无奈道：“跟鬼计较什道德修养，走吧，回家洗澡换衣服，再这下去还没到时辰，哥哥半条命得被你吓没。”
回家路上林言回想起PSP男脸吃狗屎表情，边听CD边愉悦地吹口哨，时不时用余光瞥眼在凶案现场似副驾驶座，萧郁正枕着他绿豆蛙靠垫打瞌睡。林言忍不住偷偷往上撇撇嘴角，自从薇薇走后大半年没人陪他起回家，趁等红灯空档，林言抬手拨开萧郁脸前散落下来乱发，那鬼睡迷糊，眼睛睁开条缝望着林言，见没什事，会儿又闭上。
其实……有点像藏獒之类动物，林言在心里乐，遵守饲养准则大概还能看家护院，反正还有两个多月时间，足够他慢慢调查，实在不行……找那和尚把他送走便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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