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从前他便唤萧郎。”
林言踉跄着倒退
拥着他以手自渎,黑发散落下来,侧面只看得见修挺鼻梁,攀上顶端时略略仰脸,几不可闻唤声林言,偏头吻上他嘴唇,满足地叹口气。
那鬼收拾满地衣衫,横抱着林言穿过间间荒疏已久大院,带回卧房,小心地放在榻上,打来盆清水,用手巾仔细擦拭他身上欢爱痕迹。
林言盯着他看,忽然发现萧郁不是不在意他,他甚至怀疑,如果自己再乞求他回,他定舍不得,但那又怎样,他将永远背负别人影子,谁也打不败个逝去挚爱,他存在于虚空中情敌,手中最大砝码是“失去”,只这条就能把他逼入绝境,溃不成军。
强装镇定把衣服穿好,看看窗外:“雨停?”
萧郁没回答,湿漉漉手巾忽然掉在地上,那鬼蹲下来,头痛似用手指使劲抵着眉心:“林言,想起些事……”
小雨打着窗棂,天地昏惨惨片,灰颓延伸至室内,方寸之间有麝香味道,混着陈年霉味,满地衣衫散乱,两人缠作团,欲念焚身,如胶似漆。
很少贴这样近,两人都不自觉沉溺,林言跨坐在萧郁大腿上,半迎合半主动起起伏伏,全身痉挛,双手抓着他,像抓根救命稻草。他不知自己为什如此急迫,那鬼也控制不住,恨不得把他贯穿,揉碎在自己怀里,渴太久。
书生苦读之处禁欲而清明,空气中好似有催情香,把他整个人挫骨扬灰,填满这方寸之地,手指抓捏和双脚挨到地方都是书,经史子集,朱子理学,君君臣臣,父父子子,为官入仕之道,庄严而肃穆,审视两人白昼宣*,偏偏它们越说不能,他越想要,难以自制。
忽然记起萧郁说主人仍在,忙把呜咽和呻吟都压下去,不敢出声,咬牙忍受这甜蜜煎熬,萧郁搂着他腰,轻声说:“这是咱们家……”
心里阵悸动,腻在萧郁身上,好似在他旧情人眼皮下偷欢,有点报复快感。
林言挣扎着去扶他,萧郁猛地抬起头,怔怔盯着他脸,呢喃道:“逸涵……”
“你说什?”
萧郁以手掩面,修长手指微微颤抖,挣扎道:“要找人是晋阳段家少当家,段逸涵。”
“咱们现在在段家祖宅,这里是逸涵卧房。”
林言从床榻上蹦起来,那是张极其精致紫檀木架子床,四角有立柱,左右后方都装围栏,小木为榫沿前方两支立柱拼装成个镂空正圆,顶上有盖,名为“承尘”,湖水绿帐幔用银钩吊着,束在雕花上,名贵让人几欲作呕,偏偏又似曾相识。
“萧郎……”他喃喃出声,萧郁摇头,捏着他下巴:“林言,看着,林言。”
四目相对,心意柔软不堪,眼中莫名潮湿,拥着他,瞬间想要天长地久,最奢侈最荒诞最不切实际愿望。
他在那鬼温柔中变成张停在高音上古琴,快要断弦,最终受不住身后摩擦,狠狠地先泄在萧郁手里,那鬼跟着从他身体中退出来,因为没满足,抱着林言,全身止不住挣扎。
“怎?”林言抚着他脸,“射在里面。”
萧郁半睁开眼睛,艰难笑:“就你身上这点阳火,再做下去是想跟着当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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