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尽管来,等这多年,早就等腻。”冷汗大颗大颗从林言额头往下淌,他退后步,用后背抵住木门,尹舟和阿澈正从棺室内部咣咣砸门,林言在拖延时间,咬着牙冲门后人吼:“你们快走,快找盗洞,这里顶着!”
背后突然传来阵巨大冲力,把林言震得往前冲两步,差点撞进萧郁怀里,门板咚倒在地上,尹舟和阿澈怒气冲冲站在门口,人抓把朱砂,猛地朝萧郁身上撒去,那鬼丝毫不为之所动,微微抬手指,甬道上黑雾像受到感召,翻腾着集结奔涌,径直缠上阿澈双手双脚,径直朝四个方向牵拉!
“好疼,好疼!”阿澈被扯整个人绷成个大字,忍不住哭喊起来,尹舟双眼通红,骂骂咧咧道喂不熟养不亲东西,手举起匕首捅向萧郁,然而那鬼全身如铜铸般,刀刃根本戳不进,尹舟刀刀往他身上扎,那边阿澈全身悬空,四肢被扯到极限,疼连话也说不出来,眼看再拖分钟就要活生生被扯成碎块。
当声响,连军用匕首都卷刃,那鬼毫发无伤。
“操萧公子你还算做过人!阿澈那喜欢你,你要杀他?!”尹舟急火攻心要跟那鬼肉搏,萧郁往后退,黑雾放开阿澈,化作疾风之势朝狐狸后颈重重击,阿澈连哼都没哼声便软软倒下去。
利用鬼阵让萧郁失去神智,他知道自己收不萧郁,就用这办法利用他和恩怨要他亲手把咱们个个解决掉!”
“走,回棺室继续找盗洞,要来不及!”
三人匆忙往棺室撤退,然而已经晚,庙主刚带着阿颜离开,阴风从甬道吹来,后背阵阵凉,林言冷汗都滴下来,他熟悉这股气息,萧郁刚刚出现在他家,掐住他脖颈说要他死时,身上也是与之相似,令人从头抖到脚阴寒!
“段……泽……”个喑哑而缓慢声音从走廊响起,“你……还…………命……来……”
林言血下子冲往头顶,下意识把尹舟和阿澈狠狠往前推进墓室,砰地关上木门,自己转过身,面朝着漆黑甬道深处。
趁尹舟回头看阿澈伤势,他匕首像被股看不见力量牵拉脱手,在空中急转百八十
那鬼在不远处显形,已经变气场,宽松澜衫上染大片陈年血迹,赤足散发,全身围绕着青黑戾气,浑浊而弥漫杀意双眼睛,双手僵硬而蜷曲,连指甲都长出截。
“冤有头债有主,要索命冲来。”林言异常镇定,“尹舟和阿澈视你为友,别为难他们。”
“个都不准活,个都跑不……”萧郁抬起眼睛,怨毒盯着他:“段泽,你知道死滋味?”
“开始四周越来越寂静,越来越冷,黑看不到底,你不断往下沉,被勒住脖子不能呼吸,身上肉块块烂,块块往下掉,发臭发涨,皮肉变成黑紫色,窝窝蛆虫啃着骨头,从眼睛钻出来,从嘴巴钻进去,然后你从身体里飘出来,什也看不见,走不多远就撞上石壁,每天都在原地绕圈子。”萧郁忽然阴森森地笑起来,“就这坐在棺材上,等五百年,死不,出不去,总算让等到你……”
“段泽,你做过那多伤天害理事,今日就把你心挖出来,看看到底有多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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