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累不累?”他温和开口,柳玉茹叹口气,“倒是有些。”
“那替你扇风,”顾九思从她手里拿团扇,朝着她轻轻扇着,柔声道,“你睡吧。”
柳玉茹也不知道是怎,他过来,她就觉得心里很安定,他坐在她身边,轻轻给她扇着扇子,她很快就睡过去。
等柳玉茹再醒时候,已经是深夜,他见她醒,让
顾九思站在帘子外静静听着,他也没进去,过会儿,他听柳玉茹道:“大夫辛苦,可有什药能吃开心些?”
大夫笑起来:“少夫人说笑,若世上有这种药,怎还会有愁苦人?”
“是愚昧,”柳玉茹叹口气,“尽量吧。”
大夫给柳玉茹开方子,印红便是送着大夫出去,见顾九思站在门口,顾九思抬手,对她做个禁声手势。
印红也没多话,低头领着大夫走出去,顾九思这才进去,他仿佛是什都没听到般,走进屋去,同柳玉茹笑着道:“听说你晕倒,可被吓到,特意过来瞧瞧,见你面色红润有光泽,看上去怎也不像晕倒样子啊?”
个镖局,分批押送走陆运,于是第批财产分成五路,由管家顾文领头,带着批原本生意好手,全都前往幽州。
这些东西清办下来,就花足足个多月,柳玉茹每天都在外奔波着,帮着江柔和顾朗华。
她已经完全熟悉顾家产业,对顾家账、管事、经营模式,几乎都已经牢记于心。
而顾九思则是每天都在听学,现在再学什四书五经来不及,只能找大儒来给他直接讲课,江柔想着,无论如何,若是乱世来,未来顾九思能当个谋士,也是极好。
于是两个人各自条线,也就每天晚上时候,躺在床上,分着被窝睡着,嘀嘀咕咕说阵子。
柳玉茹听这话,笑着道:“你便不会说些好听。”
顾九思坐到床边上,瞧着她:“无碍吧?”
“没事儿。”柳玉茹摇摇头,“你该做什做什,不用特意来瞧,有印红守着呢。”
“唉,你这个女人太可怕,好不容易找个借口逃学出来透透风,你就要赶回去。”
说着,顾九思靠过来。
柳玉茹习惯凡事儿都和顾九思说,他总有套歪道理,劝着她去想通。
船从幽州回来那天,路引和文牒事儿终于也办下来。为以防万,他们决定同自己身份文牒起,时时带着。家里开始筹划着出门日子,首先他们需得找个不惊动众人日子,悄悄离开,扬州人发现他们离开越晚,他们离开几率就越大。否则跑到半被王家抓回来,那才是功亏篑。其次水路出行,尤其是这样长途远行,很看日子,近日扬州阴雨绵绵,实在不是好日子。
大家正想着时间,柳玉茹却就病,或许是突然间放松下来,整个人便垮般,早上在铺子里查着账,就直直晕过去。
顾九思在书房里听着讲学,有人来报这事儿,顾九思急急忙忙赶回房间,然后就看见柳玉茹躺在床上。
“夫人就是忧思太盛,”大夫叹口气道,“加上又太过疲惫劳累,气血不足。老夫开个方子,夫人吃可好转些,但最重要,还是凡事想开些,若是想不开,怕郁结于胸,恐有大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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