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逃般离开,周兄看着顾九思背影呆半天后,终于才道:“这成婚
周烨没想到顾九思个南方人比自己还直接,他其实也还未婚,大多都是听着军营里人胡说八道,他憋半天,才道:“你……刚回来,就同房,是不是急些?”
顾九思微微愣,随后他猛地反应过来。
虽然他没吃过猪,但也见过猪跑啊!
他脸顿时通红,生平头遭感觉如此尴尬,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他不知道该怎和周烨解释,总不能说他至今没有同房。
柳玉茹静静躺着,其实她知道,顾九思是放心不下她,所以又折回来,她笑着闭上眼。
她觉得很幸福。
经历灾祸,就知道能这样安安稳稳睡着觉,身边有个要陪自己生人,就已经足够幸福。
两人睡夜,第二天醒来,顾九思开门,就看见周烨脸担忧站在门口。
顾九思有些奇怪道:“周兄?”
你多睡会儿。”说着,他扶着她躺下,将被子拉上给她改好,而后便道:“去睡。”
“顾九思,”柳玉茹拉住他,顾九思停顿在她上空,看着姑娘笑着眼道,“想听你说句好话,怎就这难?”
顾九思僵着身子没动,柳玉茹柔声道:“你说,昏着时候,你慌什?”
“怕你死!”
“为什怕死?”
他憋半天,终于道:“周兄不必担忧,只是担心内子,并未……并未……”
“可是,”周烨有些奇怪,“这同床共枕,你自个儿憋着,也伤啊?”
“不……不劳费心……不……”顾九思话都说不清楚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,周烨说这话,他满脑子想都是柳玉茹晚上躺在她身边样子。
他觉得不能再和周烨聊下去,越聊越奇怪,他干脆道:“周兄,有事儿,先走。”
“九思……”周烨叹口气,随后道,“虽然知道,少年人总是火气旺些,可是你和玉茹都才刚刚缓过来,元气受损,还是休养段时间为好。”
顾九思是懵,迷茫道:“们休养挺好啊。该吃都吃,睡得也很好,大夫开药,都瞧着玉茹喝下去。”
“不是说这个,”周烨领着顾九思,面上有些难以启齿,“有些话,为兄也不好说得太明白,意会就可以。”
顾九思表示自己意会不。
他沉默片刻,觉得周烨似乎极其在乎这事儿,终于道:“周兄,九思扬州人士,和你可能因生长水土不同,有些东西不直说说不明白,您就直接说吧,您觉得做错什。”
柳玉茹继续追着问,顾九思瞪她眼,终于道:“你死,上哪儿再找个柳玉茹?”
得这句话,柳玉茹终于笑,她放开他,柔声道:“去睡吧。”
顾九思总有种自己无形中吃闷亏感觉,他也想不明白,起身转头走出去,出去还没几步,他突然又折回来,有些莫名其妙道:“你是夫妻,把们分房睡是几个意思?!”
柳玉茹愣愣,随后就看顾九思折回来,他往床上挤过去,不高兴道:“你往里面去点。”
柳玉茹也不知道他火气怎这大,就笑眯眯往里面睡点,顾九思躺下来,闭上眼睛,同柳玉茹道:“行,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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