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后，她才听顾九思道：“玉茹。”
“嗯。”
“会慢慢习惯
。”
他没头没脑这
句，柳玉茹在他怀里抬起眼来。
顾九思低头瞧她，哑着声道：“慢慢习惯
，把心交给，嗯？”
他算着时辰，克制
自己，察觉到柳玉茹直屏着息，这才将唇挪开，然后死死抱住柳玉茹，用身体紧紧贴着她。
他离开后，柳玉茹才得以呼吸，而后就被这炙热胸膛压上来。
她听着他飞快心跳声，小声道：“你……你这是做些什呀……”
那声音猫儿似，撩得人心痒。
“去府衙。”
房间里顿时被隔开，顾九思贴着她，她想退，他扶在她腰上手却止住她动作。
柳玉茹脸烧得通红，她小声道：“你……你这是干嘛啊？”
“真软，”顾九思低着头，在她耳边轻喃，用只有他们两声音道：“带你试试，嗯？”
柳玉茹心跳得飞快。
她其实也不知道，顾九思是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这种转变来得突然，却也在意料之中。她早知他们是要有这天，她心里有些害怕，却也不敢拒绝。
于才直起身来道：“行，要去县衙。”
柳玉茹笑着给他穿衣服，顾九思低着头看着她在他面前忙活。他感觉这个人双臂展开，环住自己，将腰带从自己腰上环过，又重新系上，他就低着头，直瞧着她，眼睛眨下，似乎都怕吃亏。
等她将他最有颗扣子扣上，给他戴上官帽，她静静打量他片刻，笑着道：“家郎君，就是俊得很。”
“俊得很，那不做点什？”
顾九思开口就接，柳玉茹愣愣，顾九思弯下腰，将脸凑过去。
顾九思声音有些哑：“你要不再歇歇吧？”
柳玉茹听着他说正事儿，慢慢镇定下来：“不用，铺子里事儿多，还要去看着。”
“嗯。”
顾九思应声，他舍不得放开，就这直抱着。
柳玉茹也不敢动。
顾九思打量着她神色，小心翼翼低下头。
他故作老沉，却终究只是新手。温软唇贴上去，他轻轻压着，碾着，啄着，下接下，温柔又青涩。
柳玉茹红着脸，闭着眼，整个人瑟瑟发抖，像株含苞桃花，看得人心生怜惜。
顾九思觉得这想象中感觉与现实确是不样，现实来得更销魂，更迷人。
他不自觉将她压在柱子上去，他不敢做更多，只觉得能用唇这与她贴着，再辗转二，就已经是极乐。纵然他想要更多，却也不敢往前，他自个儿怕，也怕惊对方。
柳玉茹瞧见他动作，便知道他意思，她抿唇，亲亲他脸。
顾九思抬手压在自己唇上，盯着她道：“这里软，你试试。”
“顾九思，”柳玉茹瞧着他动作，顿时红脸，她团扇轻拍过去，小声道，“别不要脸。”
顾九思轻而易举握她手腕，接她动作。他上前步，手扶在她腰上。
他手掌很大，盖她大半个纤腰，温度从他们接触地方浸过来，顾九思抬起另只手，放下帘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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