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让所有人都愣
，柳玉茹也清醒几分。
顾九思盯着柳玉茹，他又打量几眼，这才确认，柳玉茹衣服乱
经历过这样
个姑娘，哪又能再找得到个这样好
人？哪怕有这样好人，哪儿又能有这样心？
他低下头去，含着她唇。
他动作温柔又细致，因许多话，他说不出口，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。他只觉得，在这每次触碰、每次亲吻、每次拥抱里，自己那份难以言说心意，似乎都无言传递过去。
两人折腾到深夜，等雨停，两人才迷迷糊糊睡下。
等第二天早上顾九思清醒时候，他就瞧见整个床乱得不行，柳玉茹睡在他身边，衣衫还乱着。
柳玉茹被叫得软身子，这才感觉他唇贴过来，他似在颤抖，柳玉茹僵硬着身子，感觉顾九思在她唇上辗转片刻，这才试探着将舌头着探过去。
他脑子清醒又迷茫，酒味道顺着他舌头窜到柳玉茹嘴里，酒味道，若有似无甜味，湿润软滑触觉，都刺得两个少年人脑袋发晕。
顾九思忍不住翻过身去，压在柳玉茹身上。
夜雨落在窗外开得正好海棠花上，海棠在雨中轻轻摇曳。纤细枝叶似是不堪折，在风雨里展出万千风情。
顾九思看着柳玉茹似是带水汽眼，若有似无嗔怒瞧他眼，他不由得就笑。
着让着。
这何尝不是因为，这是因为他最想要？
柳玉茹觉得心里有些发酸，她看着面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面容，忍不住抱紧他。
“九思，”她开口，声音喑哑，“你是
辈子顾九思。”
顾九思拉着她，似乎是困，他呼吸之间夹杂着酒气，柳玉茹听见外面淅淅沥沥雨声，她看着面前人，探过身去，将唇轻轻贴上去。
顾九思脑子懵下，吓得往后退，就整个人滚下去。
柳玉茹迷糊着睁眼，撑着自己起身，衣服就顺着滑下去，露出她消瘦莹白肩头。
顾九思目光不由自主落上去，柳玉茹打着哈欠道：“郎君怎摔下去？”
“…………”
顾九思撑着自己没跑，外面木南和印红听得声音，知道他们起，就准备进来，顾九思大吼声：“都别进来！”
“得你瞧这
眼，”他声音喑哑，“无间地狱也去得。”
“不要你去无间地狱，”柳玉茹揽着他脖子，红着脸，小声道，“要你好好陪着。”
顾九思有些恍惚，他看着身下人，哽咽片刻，才道：“好。”
那片刻，哪怕他还醉着，还迷糊着，他却都清楚知道。
这辈子，若是离开柳玉茹，他谁都不能要。
顾九思迷糊着睁眼，看见面前贴在自己身前姑娘，她睫毛轻颤，他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，他低低叫声：“玉茹……”
话开口时候，他舌头轻轻触碰在对方唇上，双方都颤颤，柳玉茹僵住身子。
两人都没动，顾九思似乎也是被惊到。片刻后，柳玉茹下意识想退，但刚动作，却就被顾九思把揽住腰。
那瞬间触感让他震惊中又夹杂几分说不出迷恋。他方才知道有这样体验。
他揽着她，慢慢收紧手，加大力气。他低头去蹭她，声声低喃叫她名字：“玉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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