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意思?”芸芸被这指,也是怒。
王梅看向芸芸,嘲讽道:“平时大家谁都不敢说,那今天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,反正看出来,您要杀鸡儆猴,要把送官对吧?那送就送啊,大不把这双手砍从此不做这行,可是柳玉茹告诉你,就算你今天把弄死,你以为花容就能好好开下去?这小姑娘什脾气?欺软怕硬欺上瞒下,什都不懂就知道瞎指挥。上次您接两套订单,其实第套订单们就做不完,她还告诉你们能接第二套,于是你们又借三百盒单子,最后那单子延期,她就将事儿全怪在们头上来,找个人出来罚给你看,说是们偷懒。其实们每天就睡两个时辰已经快个月!”
“你胡说八道!”芸芸愤怒拍桌,她涨红脸,喘着粗气,努力克制着情绪道:“小姐,没这回事儿,不会做这种事儿!”
柳玉茹被王梅这搅和,整个人都懵,她没有说话,只听着王梅告着芸芸状,芸芸站在她边上,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,柳玉茹听着王梅诉苦,许久后,她抬眼看向宋香,终于道:“香姐,梅姨说是真吗?”
“香姐!”芸芸听得这话,赶紧半跪到宋香面前,握住宋香手道,“你替说句话,你替说句实话!没有,都是
王梅没说话,过许久后,她叹口气道:“东家既然要罚,早说便是,也不是不认人,这拐着弯子来,倒是让人费解。”
“事情是和宋香起做,”王梅抬眼看着柳玉茹,眼里几分愧疚,“们跟随着顾家,千里迢迢来幽州,却是半点好处都没有,香姐家里有困难,家也是老老小小都指望着,东家,这事儿不会有下次,您就看在也在顾家呆几十年份上,给个面子吧。”
“这事儿来龙去脉,已经都清楚,”柳玉茹平静道,“原本以为,你不过就是卖点假货,后来却才发现,你不仅是将店里方子外流,你还盗窃财物,打着们店名声在外招摇撞骗。”
“东家,”王梅听这话,赶忙跪下去,“这都是香姐报复胡说啊!有证据吗?”她急促道,“没证据事儿,怎能当真呢?”
“你又知道是香姐告你状?”柳玉茹嘲讽开口,她招招手,顾九思赶忙将刚才审出来口供递过去,对于顾九思这识相,柳玉茹忍不住抬头看他眼,抿唇想笑,却又压住,她将那份口供扔过去,淡道:“自个儿看吧。”
王梅不用看。
那个被抓人就是她相好,他知道多少事,王梅清清楚楚。王梅不说话,柳玉茹叹口气:“梅姨,你在顾家也这多年,就不明白,你怎会这样呢?”
“怎会这样?”王梅笑出声来,她猛地提声音,怒喝道,“怎会这样,你不得问问你自己吗?!”
柳玉茹愣愣,在场人却都愣,王梅看着柳玉茹,急促道:“你也知道在顾家这多年,十几岁就跟着大夫人,大夫人让来幽州,二话不说来,你们让们走,说要遣散所有下人,们走。你们求们回来,和香姐也回来,结果呢?!”
王梅抬手指,指着芸芸道:“你就找这个儿玩意儿来管们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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