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酒囊饭袋,考考不就知道吗?”秦泗面无表情。
其实他也不想和顾九思扯这些,只是顾九思说那些话,确太过动摇军心,而顾九思说也确是事实,若顾九思是个傻还好,可他
楚知道,他们现在是个什情况,梁王打算做什,他们跟着梁王,最后是什下场。
所有人听明白顾九思内容,便明白要怎骂,顾九思领头,站上城楼去,旋即便开始开骂:“梁王老贼,今日为何不攻城啊?不攻城是不是心虚,怕你做这些事儿都等着天打雷劈?你带着这些士兵来望都做什,你以为大家不知道吗?你无非就是想取下望都,以幽州作为赠礼,联合北梁,再伐中原!你这样打算,以为所有人都不知道吗?北梁与大荣,几百年互相共伐,皆被挡于长城之外,以幽州换你皇位,那就是以大荣百姓日后千百年安危换你梁王皇位!如此丧权辱国、丧心病狂、叛国叛民之事,也就你梁王做出来!”
顾九思张口将梁王盘算说得彻彻底底,梁王在账内听见,提剑就想冲去,秦泗把按住梁王,着急道:“王爷,先前已经忍,此刻动手,便是冲动啊。”
“你看看这兔崽子在说些什!”梁王怒道,“他这样说,其他人要如何看?!让他这骂下去,仗还打不打!”
“王爷稍安勿躁,”秦泗笑笑,“嘴仗而已,王爷不必动怒,去就行。”
秦泗这话让梁王稍稍冷静些,梁王点点头:“那你去。”
秦泗拱手应声,便退下去,而后从军营中走出去,他走到城楼下,掸掸衣袖,而后大声喝道:“不知天高地厚混账小儿,胡说八道些什!梁王乃前李氏正统血脉,如今乃光复江山社稷、顺应天时之举,你却将他打成乱臣贼子,这才是真真颠倒是非黑白!如今王爷欲取望都,为是江山百姓,岂容你如此污蔑!”
“污蔑?”顾九思大笑出声来,“那你到和说说,梁王如今老家荆州被刘行知取下,东都又被范大人围困,他既不南下扬州又不西取荆州,偏偏北上幽州,为不是用幽州长城与北梁作交换还是什?莫非你们还当真以为,你们这些乌合之众,还当真能阻天下大势,自成国不成?!取幽州不送,到时候你们北边每年秋冬受北梁侵犯,南面又要被国内诸侯讨伐,你到是和说说,不打着说主意,你们费老大力气来幽州做什?!”
“王爷做什轮得到你管?”秦泗冷笑出声来,“扬州纨绔子弟,连个秀才都考不中蠢货,靠着家里买官当个县令,还敢在这里议论起国事来?你以为到幽州,就没人知道你在扬州斑斑劣迹?年过十八还只会斗鸡赌钱货色,到望都就是凤凰?就这种人说话,你们还信?”
这话出来,木南当场怒,他上前正要大喝,就被顾九思把抓住手,顾九思笑道:“这位竹子精说得怪,和你认识?以前做什你又知道?顾九思打小聪明,不考科举是懒得考,这县令,是在衙役时候立功当上,这城里谁不知道?如今能站在这里,也是顾九思灭黑风寨、解决望都流民粮饷之后得到名望,怎你来几句话,就能把说成个酒囊饭袋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