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九思笑得停不下来
，他将人搂进怀里，紧紧抱
下：“你可真是
宝贝。”
说着，他放开她，低下头去，小心翼翼将柳玉茹手抬起手，怜惜道：“瞧瞧。”
柳玉茹终于有些不好意思，想抽回手去。顾九思赶忙抓住她手腕道：“别躲，看看。”
柳玉茹红着脸，没有说话，顾九思根手指头根手指头看过去，最后什
话都没说，只是又抱抱柳玉茹，这次他抱得特别紧，特别用力。
“玉茹，”他沙哑道，“不会辜负你。”
“你这是惦记上她说话？”顾九思哭笑不得，“你……”
“可又想个人独占着你。”
柳玉茹迷迷糊糊开口，顾九思听着，心跳骤然快几拍，喜悦从心间蔓延开去，他不知道怎，居然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张张口，想说点什，可惯来如簧巧舌，却突然就失去它能力，顾九思拥着怀抱中人，听她道：“原来想着，只要是为你好，给你纳妾也好，与人共享也好，都是忍得。大家都这过，也过得。你心里有，知足得很。”
“可如今才知道，人心不足蛇吞象，公主样样都说对，她能给你比多，她长得也漂亮，性格也讨喜，想着她若进门来，若是久，你也是会喜欢。”
却是什都没察觉，她就是蜷缩在他手上，仿佛是只猫儿样，无助依靠着他。
“事都办完？”
柳玉茹还不忘问他，顾九思低低应声：“嗯，完。”
“如何说？”
“调走洛子商，调精兵来东都，用李云裳婚事逼太后放下此案，将此案交给御史台处理，而后此案以库房盗银结案，刘春等人畏罪z.sha。陆永辞官，推举舅舅做尚书，官复原职。”
“不在意你辜不辜负，”柳玉茹轻声道，“在意，是你别辜负你自己。”
柳玉茹说完，她犹豫会儿，终
顾九思听着，轻轻抚着她背，柔声道：“不会，只喜欢你。”
然而柳玉茹却是听不进去似，只是含糊着道：“知道，知道你直喜欢。而也喜欢你，不愿意同人分享你，这样自私，碍你路，得补偿你才是。可不仅没能补偿你，也救不出你，想着，便就觉得自己太难过。”
顾九思终于忍不住，笑出声来：“你平日看着端庄得很，怎这样幼稚？”
柳玉茹靠着他，也没说话，许久后，她听着他笑，感觉他胸口震动，小声道：“本也幼稚。”
说着，她声音更低：“还小呢。”
顾九思串行云流水下来，也不知道柳玉茹是听没听明白，他看柳玉茹靠着她，抬手替她揉着脑袋，柔声道：“总之，你放心吧，在呢。”
他这声‘在呢’轻飘飘，却仿佛又千金分量，任谁听着，都觉得安心。
柳玉茹靠着他，听着他心跳，慢慢道：“这些时日想许多，觉得，终究还是无用些。”
这话让顾九思愣愣，随后便笑：“坐大牢，劳你为奔波，替受苦，”顾九思说着，顿顿声，等平复语气，才慢慢道，“都还没检讨自己，你怎先检讨上？”
“九思，”柳玉茹半闭着眼，“公主说得对，其实帮不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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