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容毕竟只是个胭脂铺,如今虽然已经在各地开始联络着试着营业起来,但本质上来说,始终也只是个胭脂铺,上限放在那里。
如果放在以往,柳玉茹也就满意,可是经历李云裳这件事,柳玉茹觉着,自己心仿佛是被强行拓宽,让她清楚认知到,自己是个怎样人,而这世界又是怎样世界。
李云裳许多话是刀样扎在她心上。
和李云裳这样生长在东都名贵女子比起来,她确出身卑微,也确帮不顾九思什。若是放在早之前,她本也打算依附于自己丈夫,那也就罢。若换做那时候,李云
她这时候终于感觉到饿,肚子咕噜噜响起来。旁边印红听见,抿唇笑笑:“夫人睡天,必然是饿。奴婢让人煮粥,这就送过来。”
柳玉茹有些不好意思,应声,起身来洗脸,又梳头发,便坐下来开始吃东西。
她面吃,面细细问着这日发生什,印红差不多禀报完之后,外面便传来通报声音:“夫人,芸掌柜和叶姑娘来。”
柳玉茹听,让她们进来,叶韵和芸芸抱账本起进屋,柳玉茹忙站起来:“这早就来,吃过吗?”
芸芸给柳玉茹行礼,叶韵笑笑,柳玉茹招呼着她们坐下来,她们将账本放在桌上,叶韵笑着道:“来些时辰,听说你还睡着,便先吃东西。本想你还要睡阵子打算走,结果你却是醒,倒醒得很是时候。”
柳玉茹觉睡醒,已经是第二日。
她感觉许久没有这睡过,打从顾九思入狱以来,她直睡不好觉,这昏昏沉沉睡觉,居然觉得神清气爽。
她在床上缓片刻,然后猛地坐起来,随后大声道:“九思!”
说着,她慌慌张张穿鞋,外面印红听见声音,赶紧进来,忙道:“夫人你这是着急什?”
“郎君呢?”
说着,叶韵瞧她眼,似笑非笑道:“你昨个儿壮举可都听说,以前你小时候不还常同说什心思要宽些,学着当个当家主母给郎君纳妾什……如今怎不见你心思宽些?”
柳玉茹听得叶韵嘲笑,有些不好意思,她瞪她眼,随后道:“不说这些,可是来说正事儿?”
“哦对,”叶韵点点头,“芸芸先说吧。”
“奴这儿也没什好说,”芸芸笑笑,将账目放到柳玉茹面前去,“这是近日来花容账目,还有即将推出新品安排,拿来给您看看。”
柳玉茹应声,拿过账目来看,如今花容切都走上正轨,芸芸打理起来,也越来越老道,柳玉茹每隔段时间查账以及重大事件以外,已经不太插手花容业务。
柳玉茹着急出声:“他可还好。”
“姑爷没事儿,”印红放下水盆,将柳玉茹重新按坐下来,安抚道,“姑爷送您回来,陛下又让他回去,姑爷说,让您别担心,不出三日,他就回来。”
“他身上伤可叫大夫看过?”
柳玉茹渐渐缓过来,印红从旁边端水盆,伺候着她梳洗,回答道:“走时候看过,没多大事儿,叶公子亲自送姑爷到刑部,走时候还带许多药,不会有事。”
柳玉茹听着,从旁边接水,漱口,总算是镇定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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