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，叶世安瞬间冷
脸色。
他转头就道：“
这就去写。”
沈明：“？
她紧捏着袖子，努力控制声线，可她声音还是仿佛能滴出水来
般，低低道：“这哪里是正经？好好去看你
文书去。”
顾九思笑笑，目光追随着她，仿佛他视线就是张手，路慢慢滑下去。这目光看柳玉茹有些无法呼吸，顾九思从袖里取小扇，代替自己手，挑开衣衫，同柳玉茹道：“你要正经，无非是想讨你喜欢，那现下你若喜欢，便是正经，你若不喜欢，便是不正经。可又听，女人大多爱就是不正经，所以你说，当个男人，是正经得好，还是不正经得好？”
柳玉茹没说话，她捏紧手里算盘。
顾九思看着她衣衫凌乱，他歪头笑笑，终于还是不忍她去受苦，将人抱回床上。
酒足饭饱，第二天上朝时候，顾九思明显心情极好。
柳玉茹本只是匆匆扫上眼，但见着这人样子，竟时就愣。
顾九思转过头来，看见她愣神模样，唇边不觉笑意更浓。
他披着外衫站起身来，赤脚步行到她身边，然后单膝落地半蹲下来，只手搭在自己膝盖上。
柳玉茹抬眼瞧他，他离她极近，他静静注视着她，墨色眼里流淌着光。
他深处如白玉雕琢般手，轻轻捏住她下巴，迫使她抬头注视他。
办。”
“他有本事就投，”顾九思提着笔道，“大不辞官。有媳妇儿养，他有吗？”
顾九思脸理直气壮模样，把柳玉茹逗笑。
她从旁边捡个垫子就砸过去，顾九思接住垫子，摇着头道：“看看这只母老虎，有钱，果然气势就不样，都敢打自己郎君。”
“顾九思，”柳玉茹哭笑不得，“你什时候才能正经些？”
旁边叶世安不由得道：“你怎这开心？”
不等顾九思回话，沈明便道：“肯定是吃饱。”
叶世安愣愣，还有些不解。顾九思轻咳声，随后道：“世安，你折子准备好吗？”
“什折子？”
沈明不明白，顾九思抬手撩落在耳边碎发，云淡风轻道：“昨日遇见洛子商，他提前回东都，太子今日会入城。”
柳玉茹有些不好意思，才开口道：“郎……”
那郎字便被吞入口里。
外面明月当空，秋海棠在月下缓缓盛开。
顾九思轻轻放开她，看着柳玉茹带着水汽、颇有些迷蒙眼，他忍不住动动喉结，随后华丽清朗声线里带几分沙哑，抬手用直接抹过她唇，低声道：“你郎君，现下正经吗？”
柳玉茹红脸，哪怕已经成婚许久，面对这些事儿，她始终还是比不过顾九思这份坦诚孟浪。
“想看正经啊？”
顾九思抬手撑着头，他似乎是认真开始想这个问题。
打从与柳玉茹认识近两年来，他似乎长高许多，身形修长，面容清俊。
他长相继承江家美丽，又带顾朗华那份英俊，于是在他身上杂糅出种难以言喻俊美来。
此刻他身着白色丝绸单衫，墨发随意散开，白皙肌肤在灯火下泛着如玉光辉，他整个人随意撑个头，唇边含笑，似乎是认真思索模样，都带种禁欲美感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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