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还在愁,如果他们修缮黄河这个计划,要钱不多不少,给肯定是要给,给这些钱,要怎省吃俭用准备其他钱。结果洛子商就给来这出,千万,除非去抢,不然绝对不可能吐出这个钱!”
“那,”柳玉茹思索着道,“他如今回去修修改改方案,交出个花钱不多不少方案,你怕是还得出钱。”
“不会,”顾九思笑笑,“放心吧,”他靠到柳玉茹腿上,闭上眼道,“廖燕礼把这个方案夸得像朵花样逼着给钱,要是要洛
“微臣打算同扬州要钱。”
这话说出来,范轩就愣,顾九思平静道:“陛下,黄河这件事,民间如今已经传遍,都说黄河接下来必有水患,现下工部给法子,如果不按照工部法子做事儿,旦黄河真出事,必定民怨四起,到时候百姓就要把这事儿都怪罪到陛下头上。”
天灾临世,对于个君主而言本就是极大打击,要是这个君主还没处理好,那可以预知到后续就不仅仅是场洪灾问题。
顾九思见范轩神色严肃下来,便知他是听进去,顾九思继续道:“陛下,这几年来,山河飘摇,唯独扬州独善其身,只有些许内乱,如今黄河要修,最合理应当是扬州拿出钱来,来扬州如今也算是大夏境内,库银尽该归属大夏,他们拿钱,也是理所应当;二来,修缮黄河,其实最大受益者除百姓,也就是扬州商人。黄河修理得当,日后扬州商人可由黄河水运入司州经商,对于扬州而言,也是好事。”
范轩没有说话,顾九思也不再多说,过许久后,范轩道:“这事儿让想想。”
大人?”顾九思见廖燕礼不应,再问遍,“这方案是出自哪位大人之手?”
范轩见顾九思口应,也不好当着廖燕礼面再劝,于是轻咳声道:“那就这样吧。”
说着,范轩便让廖燕礼先下去,之后他就坐在位置上,犹豫片刻后慢慢道:“九思,年轻人不要太冲动。”
顾九思笑笑:“陛下,明白您意思。只是黄河这件事确需要解决,工部提出法子,只是差钱,们就得给这个钱。”
“上次你清点国库,共剩下五千万两是吧?”
顾九思应声,范轩便让他下去。
等到晚上,顾九思回家里,心情颇好,柳玉茹看着顾九思模样,不由得笑:“你好像很高兴,是在高兴些什?”
“正愁修黄河钱哪儿来,”顾九思坐到柳玉茹背后来,给柳玉茹揉捏着肩膀,高兴道,“洛子商就送上门来。”
“嗯?”
柳玉茹挑挑眉,有些奇怪,正要再问,顾九思就将白日里事儿说遍。
范轩询问开口,顾九思应声道:“是。”
原本国库里其实根本不足三千万两,但是陆永答应吐出来、后来查办库银案里其他人吐出来,以及刘春案抄几个大臣家之后,国库里骤然就有近五千万两银子。银子算不上少,但是到处都要花钱,于是也就显得捉襟见肘起来。
范轩犹豫着道:“按照工部这个计划,整个黄河修建下来,接近千万,这千万两银子,是不是太多点?”
“陛下,微臣会想办法,”顾九思沉声道,“只要陛下允微臣件事。”
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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