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上药?”
沈明有些气愤:“还没人给们上!”
“自己娶媳妇儿去。”
顾九思有些得意,这话出来,旁边两个人都沉默。
柳玉茹听到顾九思话,犹豫下:“那这药还上不上?”
……
两人互相搀扶着上马车,等上马车后,两人对视眼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叶世安和沈明跟着上马车,看见坐在旁抱着肚子笑两个人,叶世安叹口气道:“浮夸。”
“管他呢?”
顾九思坐在边,抛着苹果道:“反正呢,如今该说都说,之前他到处散播黄河事儿,净在外面胡说八道,搞得好像修黄河这事儿谁拦着谁就是罪人,那今天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让他感受下大帽子扣下来感觉。”
过听明白,如今要修黄河,您不愿出钱,钱这东西谁都在意,是商人,这个道理懂,可是为此打人,是不是太过?”
“不是不愿出,是没钱!”
洛子商快要崩溃:“你们夫妻能不能讲讲道理?”
“九思,”柳玉茹回头,握住顾九思手道,“洛大人心始终在扬州,百姓生死与他没有半分关系,你也不必求他,们想办法,们卖商铺、卖房子、召集百姓,起捐钱,总能把黄河修好。这天下没有比百姓更大事,愿陪你风餐露宿,起吃苦,你是个好官,们不能学某些人。”
“娘子说得对,”顾九思叹口气,“是想差,本以为洛大人也是个好官,体恤百姓,没想到……罢罢。”
“上上上。”顾九思立刻道,“还要吹吹。”
“够!”叶世安和沈明齐声开口,把顾九思拖过来,顾九思挣扎,两个人就按着他,顾九思哇哇大叫起来,柳玉茹在旁边笑着看着,转头看向窗外,夕阳西下,正是好时光。
三个人晚上都没处理伤口,第二天醒过来,伤口颜色更深些,三个人就顶着这张脸上朝。刚上朝去,说完些大事之后,范轩就道:“顾九思、叶世安、沈明,接到
“不是站得高就是对,”顾九思嗤笑出声,“天天扣高帽,搞得大家都做不事儿,这种人,也送他个帽子带。”
“你们啊,”柳玉茹叹口气,从旁边拿药瓶子,坐到顾九思身边,给他上着药道,“去闹就去闹,怎还让人打成这样子?听说你们被人打,吓死。”
柳玉茹听说他们三个人在洛府门口被人扔出来,便赶紧跑过来,过来就遇上顾九思骂街,见顾九思精力旺盛,她才稍微舒服些。
顾九思被她吹着伤口,有些疼,他龇牙咧嘴道:“不留点伤,明个儿就说不清楚。还好今天世安和沈明跟来,不然可能真得被他们家侍卫揍死在洛府。”
说着,顾九思想起什来,赶紧同叶世安和沈明道:“明个儿洛子商肯定参们,脸上伤千万要留着,明天陛下只要开口说这事儿,什都别说,直接跪着道歉,其他话来说。”
顾九思摆摆手:“这就告辞。”
“告辞。”
夫妻两说完,柳玉茹挽着顾九思便走。
顾九思走得瘸拐,柳玉茹还不忘担忧道:“郎君,你这腿没事儿吧?”
“没关系,”顾九思叹口气,“娘子不必担心,应当没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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