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茹,”他静静看着她,“不仅仅有你,有家庭,还有兄弟。”
“与周大哥是兄弟,所以不可能站在太子这边,只要周大哥不负日,便得和周家站在条线上,而太子不定容得下周大人。”
“与世安也是兄弟,他与洛子商有灭门之仇,答应过他,会替他报此血海深仇。若太子贤德,洛子商良善,那或许还会有所顾虑,可以太子如今脾气,日后大夏必有纷争,而洛子商之手段,大夏在他手中,必如今日之扬州。所以于公,只能斗下去;于私,也必须斗下去。”
柳玉茹听着
当年在扬州他敢同杨龙思赌四亿跳马,这样性子,永远埋在他骨子里。柳玉茹看他跪着,想想,起身道:“起来吧,上床上去睡。”
“不去。”
顾九思果断开口,柳玉茹不由得笑:“和赌性子?”
“没。”
顾九思低着头;“犯错,该长这个记性。”
去,半蹲在顾九思身前,看着顾九思道:“九思,你什都能赌,唯独命不可以,你明白吗?钱没有,们可以再挣,官没有,们可以复官,唯独命没有,就真什都没有。”
“不明白。”顾九思抬眼看向柳玉茹,他克制又冷静,“过去们两便是这样走过来,如果命不能赌,你为什要回扬州?你为什要继续当妻子?你为什要去扬州收粮?你为什要和在望都被困时继续坚守?你为什要喝下那杯毒酒?玉茹,你直在赌命。”
“那是过去。”
柳玉茹看着顾九思,认真出声:“九思,过去们是不得不赌,如今们有得选,有得选,为什要赌?你今日赌这场是为什?为里间洛子商和太子?为拉下个陈茂春?你明明可以选择多加防范,可你在为你政治目标,选择更冒进道路。”
“今日若不让洛子商动手,到黄河路上他再动手,会更麻烦。”
说着,他深吸口气,抬起头来,看向柳玉茹:“让你置身险地,这是错。思虑不周,太过冒进,这也是错。可今日之事,决定做,不觉得有错。”
柳玉茹静静看着他,听他道:“玉茹,们从没走到可以安安稳稳过日子时候。”
柳玉茹看着顾九思,顾九思继续道:“方面,太子对周大人态度不明,们与周大人同气连枝,未来如何不可确定。二来洛子商留在东都,怕是另有所图。如今们与洛子商已经势如水火,未来他不会放过们。如今若不往上爬,日后洛子商若掌权,顾家当如何?”
柳玉茹听着顾九思说话,她感觉到种疲惫升腾起来。
“九思,”她叹口气,“要直这斗下去吗?”
顾九思声音平静,柳玉茹深吸口气:“这是你事后想法,若你不是报极大胜算,你怎敢让和叶韵上街?”
这次顾九思终于不出声。
其实柳玉茹说得没有错,他确失算。只是虽然失算,但他知道江河在他身后,江河为他补最后漏缺。
但不管如何说,他依旧差点失去柳玉茹,柳玉茹始终是被洛子商带走。
他心里害怕又愧疚,低着头没有说话,柳玉茹拉住他手,叹息道:“九思,你赌性太大,也太自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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