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出声，认真道：“
若是男人，替你出仕，替你谋算，替叶大哥报仇，帮你实现你想要
太平人间。这样你就能好好，你当你纨绔子弟，可以给你好多钱，你每天都去赌钱，去斗鸡，去护城河夜游，然后骑着马唱着歌回来……”
“不好。”顾九思打断她，赶紧道，“你若是个男，就娶不
你。”
柳玉茹愣愣，顾九思看着她，满脸严肃：“让受苦吧，愿用生生世世磨难，换你当媳妇儿。”
“你……”柳玉茹被他话说得心里欢喜，她脸上泪迹未干，便忍不住扬起嘴角。顾九思见她高兴，跪在搓衣板上，抱住坐在床上柳玉茹腰，头靠在她腿上，撒着娇道，“玉茹，其实觉得做这
切都不觉得苦，不觉得累，可以斗辈子，只要你在身边。”
“就什
都不怕。”
“让你遇险，让你受累，让你不安，便是错。”
柳玉茹听到这些话，她愣愣。
这个人心里纵有丘壑，却也有她。
她回过神来，吸吸鼻子，张口想说什，又哽咽无语，她抬起手，指着顾九思，几番想要开口，却也无言出声。顾九思知道她情绪，他伸手握住她手，将她手掌贴在自己脸上，他静静看着她，神色温柔：“下次不会。”
“本想让你不知道外面风雨，该看花灯看花灯，该做什做什。可如今知道，没这厉害，没这神机妙算，日后，半点危险，也不会让你遇到。”
，她坐在床边，看着他明亮眼，他没有半分退让，静静注视着她。
这样顾九思让她无法移开目光，她看着面前人，感觉自己心跳，自己内心深处，那个小小人所有爱和仰慕。
个人爱个人，必是因为那个人值得所爱，而不是那个人爱你。
柳玉茹觉得自己其实是个心冷商人，她心很小，她更多，就是希望自己和家人活得好好，她世界没有天下，也没有苍生。她只求自己不做个坏人，但也不想承担更多。
可是顾九思不样。
柳玉茹看着靠在自己大腿上人，轻轻梳着他头发，她看着面前人，眼神平静又温柔。
她没有多说，她不是顾九思这样喜欢表达心意人
“不怕。”
柳玉茹终于找回言语，她感受着手下人温度，看着顾九思笑起来：“其实除你出事，其他事儿，都不怕。”
“你是对，”她垂下眼眸，“你说，都明白。叶大哥仇，该报，太子无德，该做谋算。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柳玉茹抬眼看他，漂亮眼里，眼泪扑簌落下来：“就是不明白，怎总要你犯险做这些？”
“你说是个男人多好？”
顾九思眼里，是君子之义，是友人之情，是烽火连绵，是大夏千里江山，是这厚土之上——千万黎民。
他自己不自觉，然而柳玉茹却从这个人眼里，能清晰看见他内心深处，那些天真又炙热期盼。
她感觉自己像是被这个人点燃，让她内心里那点热血跟着他在躁动。这让她无奈又暗藏喜欢，她叹口气，只能道：“你既然觉得自己没错，又跪在这里做什？”
“不，错。”
顾九思果断开口，柳玉茹注视着他：“什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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