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不把你放在绝境里，然后看着你做错事后，又来惩罚你。所以这是
错，应当你来罚。”
说着，顾九思低下头，冷声道：“马上要去上朝，打。”
沈明提起剑鞘轻轻拍
下顾九思背，顾九思抬眼看他：“下不去手，就直打下去。”
“九哥，”沈明颤抖着声，“你在逼。”
顾九思静静看着他，沈明终于深吸口气，抓着剑鞘，狠狠抽打下去。
“属下知错！”
沈明叩首在地上，闭眼道：“九哥，你怎
罚都成！今日就算你杀，也觉得应该。”
顾九思定定看着他。
说不愤怒是假，可是他看着不着调，内心里却是比谁都理智。他定定看着沈明，好久后，他起身来，从旁边取沈明剑鞘，递给他。
沈明不知所以，顾九思上前跪在地上，月光落在大门前，顾九思将外袍取下，整整齐齐叠在边，他身着白色单衣，背对着沈明，同沈明道：“你叫九哥，便是你兄长，你做错事，得替你担着，剑鞘在你手中，击背三下，你来动手。”
顾府就交由你照顾，你好好看着，有什情况，你便找舅舅，户部侍郎江河江大人，切听他安排。”
“是。”虎子应声，顾九思点点头，便让虎子先回去睡，等虎子离开后，顾九思让下人先出去，屋内就剩下沉明和顾九思，沈明从刚刚打斗所带来激动中慢慢缓过来，看见顾九思坐在位置上，他不说话，就低着头喝着茶，似乎在等着他说什。
沈明顿时打个激灵，他猛地反应过来，他抿抿唇，解剑，便在顾九思面前跪下去。
“今日失职，”他闷着声开口，“没看好少夫人，您罚吧。”
他用“少夫人”和“您”，彰显此刻他与顾九思身份。哪怕平日称兄道弟，他们始终还是上级和下属关系。
每声闷响，都像是打在他心上，疼得他整颗心都在抖。
等打完，他把扔剑鞘，红着眼就要出去。顾九思叫住他：“站住。”
沈明背对着他，咬着牙关不说话，顾九思撑着自己站起来，同他道：“等会儿让人给你准备盒胭脂，走之前去叶府，给人家叶韵送过去。”
“
“九哥！”
沈明吓得出声，他忙道顾九思面前，颤声道：“你打，受着。”
“若今日你不动手，那便管不你，你出门去，无需再回来，也不必叫九哥。”
顾九思声音平静，沈明愣愣，他看着顾九思，心里难受极，他低低出声：“九哥，你这样，比打难受太多。”
“不能打你，”顾九思冷静开口，“你所作所为，明。在你心里，叶韵分量太重，你见她遇险，不能置之不理，这是人之常情。本就不该把叶韵和玉茹放在起让你选，这是思虑不周，逼着你做错事。”
顾九思听，他抿口茶，看着外面院子，慢慢道：“怎丢？”
沈明没说话，低着头。
“说话。”
“叶大人护不住叶小姐，”沈明深吸口气，终于出声，“时情急……”
顾九思得这话，他转头看他，沈明不敢迎向他目光，这件事他自觉有亏，而顾九思盯着他，盯好久后，他终于道：“沈明，每个人在什位置上，都有自己责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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