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盯着他做什
？”
“看看他到底为什参
。”
顾九思沉声开口，沈明听到这话，立刻点头道：
“那人呢？”柳玉茹皱起眉头，沈明不好意思道，“还……还躺着呢。”
“活着躺着，还是？”
顾九思幽幽开口，沈明赶紧道：“活着！绝对活着！昨晚守
夜，大夫说没事，只要好好继续养就行。”
顾九思沉默片刻，沈明小心翼翼道：“哥，他们说，等秦楠醒就要去告，说殴打大臣犯法。不怕犯法，就想着，现在被参，是不是会给您带来麻烦啊？”
“你不怕被参？”顾九思转头看他，沈明疯狂点头，“哥，心意，都是为你着想啊。”
顾九思说着，看向窗外。
沈明正急急忙忙赶过来，顾九思见他神色慌张，皱眉道：“你昨个儿是不是犯事？”
“哥你听说，”沈明走上前来，跪到顾九思床头，认真道，“秦大人吐血。”
“你把他打吐血？！”
顾九思震惊出声，沈明赶紧道：“不是不是，”他忙道，“你听说，昨个儿路过，本来想打他。”
舅舅
意思是，沈明去留，由沈明自己决定，而秦楠他之前不认识，这次秦楠参，他认识。”
“舅舅为什提到秦楠？”
柳玉茹有些奇怪，顾九思低着头，思索着道：“上次写信时候，同他提秦大人，问他认不认识。”
柳玉茹点点头，没有多说，顾九思靠在床上，想会儿后，他忍不住道：“你说秦楠为什要参？”
“他看不惯你和傅宝元这些人同流合污？”
顾九思想想，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什，他突然道：“快，帮你写封信回去，你辞官去。”
“啊？”
沈明有些发蒙，顾九思接着道：“现在就写，你在救秦大人路上不小心导致秦大人旧疾突发，于是你为弥补过错，好生侍奉秦大人，决定辞官留在荥阳。”
“懂。”沈明听到这话，立刻道，“这样来就可以继续留在荥阳。而且事儿提前说，他参就参去吧，老子都为他把官辞，还有人能说什？”
“对。”顾九思点头道，“而且你这几天给老老实实盯着他。”
听到这话，顾九思和柳玉茹对视眼，沈明没注意到两个人眼神交流，接着道：“没想到，人没打成，刚好遇到他被人追杀，就出手救他，然后当时拉他起来时候激动点，他那个，就旧疾犯……”
说着，沈明有些心虚道：“就，就喷血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怎个激动法？”
柳玉茹试探着询问，沈明不好意思笑笑，比划着道：“就，抓着领子，砸……砸到墙上，手压在胸口……”
听到这话，顾九思慢慢道：“还真是激动啊……”
柳玉茹斟酌着开口，顾九思皱起眉头：“他怎不去参傅宝元？”
这话把柳玉茹问住，她想想，又道：“所以，他和傅宝元这些人是伙儿？”
这就能解释为什这久以来，也荥阳王思远作威作福，朝廷却半分消息没有。
可是两人脑海里同时浮现出秦楠那挺直腰背背影，尤其是柳玉茹，她忍不住想起初来荥阳时那跪下女子，她出声道：“可是……秦大人看上去……”
“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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