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刘三爷却还是不说话,柳玉茹瞧着他,许久,见他还在挣扎,柳玉茹点点头道:“明白。说山匪什时候这讲道义,连平日里敌人都要护着,是你不敢说吧?能让您刘三爷这害怕,是官府人?”
刘三爷神色动动,柳玉茹坐回自己位置上,继续道:“猜着也是,官府里自己内斗,拿着咱们老百姓当棋子,三爷您不知道发生什,可清楚很。如果是官府人,那您可就要想清楚,今日您如果要当好条狗,那妾身只好心狠手辣,葬你们虎鸣山。要是您能想清楚,该说说出来,该做做到位,今夜之事,不但可以既往不咎,还能保你不被你后面那位人处置。”
“你介商人,”刘三爷冰冷着声音开口,“哪里来这大口气?”
“是商人不假,”柳玉茹笑着道,“可是能从幽州路建商队到东都商人,没有依仗,你以为敢做?”
刘三爷思索着柳玉茹话,然而柳玉茹却已经没心思和他耗,她看着刘三爷,平淡开口道:“三爷,也没时间同您耗,从现在开始,数十声,十声之后,你们中间站出人来去报信,把货全让他们给搬回来。十声之后,如果你们没有人站出来,数声杀人,直到天亮。”
刘三爷没说话,他稍稍镇定些,柳玉茹自报家门,他便知道柳玉茹来意。
柳玉茹观察着刘三爷神色,做个“请”姿势,平静道:“三爷请上座。”
刘三爷深吸口气,走到柳玉茹左手边上第个位置坐下来。柳玉茹抱着茶杯,淡道:“这批货来之前,就特意让人来同刘三爷打过招呼,银子,给,三爷也接。今日这出,三爷能否给个说法?”
刘三爷不说话,他握着刀,似乎是在思量,柳玉茹看着他,温和道:“三爷,时间不多,现下货都去哪儿,怎拿回来,您给个准数。否则,其他十个寨子,之后再找他们算账,但您这虎鸣山,今晚可保不住。”
“你打算怎样?”
“天亮之前货回不来,”柳玉茹冷笑出声来,“保证虎鸣山上下,鸡犬不留。”
“你敢!”
刘三爷怒喝出声来:“这多人,不信你敢个不留。到时候……到时候……”
“到时候怎样?”柳玉茹抬眼看向刘三爷,“你也为谁敢来找麻烦?借他王思远十个胆,他也不敢!”
这
刘三爷听到这话,顿时抬起头来,柳玉茹低笑声:“三爷,您莫不是以为,妾身女流之辈,就不敢杀人吧?”
说着,柳玉茹抬眼看他,双清丽柔美眼里,带似笑非笑冷意:“天亮之前拿不到货,您试试?”
刘三爷抓紧扶手,喘息着没说话,柳玉茹站起身来,往刘三爷走去,顾九思握住剑,时刻等着出手,而柳玉茹却似如闲庭漫步,走到刘三爷面前,低头俯视着他道:“三爷,给您出个主意,您现在就给那些分赃人信,让他们把货都送到虎鸣山来。要死,总不能您虎鸣山个寨子死,对吧?您想想,要是只有你们死,你们家人还活着,那些平日里受过虎鸣山气匪贼,他们会放过你们家人吗?”
“三爷……”
听到这话,站在外堂人立刻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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