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转过头去,王思远领着下人,从马车走下来,看着李玉昌道:“下官听闻秦大人回来,这里还有许多公务要与秦大人商讨,不知可方便?”
三个人都不说话,王思远走进院子,叹口气道:“之前秦大人同说他母亲身体不好,要送回老家休养,还劝他别这着急,这突然去几天,许多事儿都没人办,下官怕他继续耽搁,只能亲自来接人,现下县衙里许多*员还等着秦大人起去商讨政务呢。”
这话意思大家都听明白,王思远这是来要人。
如果秦楠不说明自己证人身份,他作为刺史,顾九思也好、李玉昌也好,确没有什拘着他理由。
王思远等片刻,有些奇怪道:“二位大人怎不说话?”
“秦大人醒。”
李玉昌抬眼看向顾九思:“要求自己回家,说自己只是出门趟,忘报假而已。”
听到这话,顾九思神色迅速冷下去,秦楠这个说法,就是彻底否认自己证人身份,不愿意再牵入这个案子。
顾九思沉默片刻,终于道:“他身边侍从全换遍,肯定有王家人。”
“已经换。”
顾九思强行将沈明拖回来,让人继续大范围搜捕,沈明坐在马车里,静静靠着马车。连日奔波,他身体早就到极限,此刻靠着马车,顾九思言不发,哪怕心里都是事,他也忍不住觉得有些困,于是处于半梦半醒之间,恍恍惚惚。
顾九思面翻着卷宗,面抬眼看向沈明,叹口气道:“你别想,先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九哥……”沈明闭着眼,慢慢道,“是不是做错?”
“错不在你。”
顾九思摇摇头:“每个人都只是在尽量做自己能做事,你尽力,那便够。”
“秦大人才休息下,”顾九思终于开口道
李玉昌开口,然后两人就陷入僵局。
李玉昌查这个案子,所有线索就到王厚纯便断,而王厚纯将切都咬死在傅宝元身上,这个案子,按照这个局面,也只能处理王厚纯和傅宝元。
可旦这个案子以这样结果结案,那朝廷威慑力,就会大大下降,整个永州都知道,朝廷拿王思远没有办法。日后想在永州再做事,那就更难。
但关键证据在秦楠这里,秦楠如果不给证据,再查下去,傅宝元怕是拖不到那时候。
两人沉默着不说话,这时候外面传来车马声,所有人转过头去,便听见王思远高兴声音响起来:“李大人。”
沈明没有说话,顾九思知道劝不他,想想,终于也只能说句:“你好好休息,想也是无用。回去后,你还得去见秦楠,路还没走绝,们还能想办法。”
听到这话,沈明身子僵僵,片刻后,他低下头来,沙哑出声道:“好。”
彻底不再想这件事,终归已经是这样结果,放下之后,入睡倒是很快。
沈明闭着眼睛,浑浑噩噩睡觉,醒来时候,已经回到府邸。顾九思叫醒他,沈明睁开眼睛,恍惚片刻后,他得知到,便直起身下马车。
刚下马车,往里走得没有片刻,顾九思就看李玉昌拦在路上,他紧皱着眉头,神色不善,顾九思见李玉昌神情,心里便咯噔下,他上前道:“可是发生什事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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