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在,这次监修河工饭食没被克扣,他们拿着馒头,打汤和顾九思闲聊。
“家那媳妇儿特别凶,顾大人,你媳妇儿凶不凶啊?”
河工有些好奇顾九思生活,顾九思咬口馒头,吃着道:“凶啊,哪儿有不凶媳妇儿?以前不爱读书,她让人给关起来读,还不给饭吃。”
“还有管读书媳妇儿啊?”
河工瞪大眼,随后感慨道:“有钱人家果然还是不样啊,要也有这条件,媳妇儿这逼,可不得考个状元?”
“公子,”王贺恭敬道,“今早消息,司州那边已经把顾九思人伪作被人斩扔在路上,他们答应会假作不知此事,但他们也说,顾九思令牌是陛下给,怕东都再来人,咱们动作得快些。”
王树生点点头,王贺看王树生眼,犹豫着道:“今日顾九思刚好也没带侍从,各家也都暗中同咱们说好,只要您开口,便大家起联手,立刻动手,此乃天赐良机,您看……”
王树生没说话,好久后,他深吸口气:“动手吧。”
王贺得这话,立刻应声走下去。
等他走下去后,王树生抬手压住微微颤抖手。
还是去码头吧,待在码头,要是出事,也跑得快些。”
“聪明。”
顾九思迅速朝着她脑门亲下,柳玉茹嗔他眼,起身道:“不和你耍玩,干正事去。”
顾九思笑呵呵看着柳玉茹起身,等人进来,他才开始洗漱。两人洗漱完毕后,便各自分开,顾九思送着柳玉茹上马车,等柳玉茹上马车走远后,顾九思想想,还是将木南叫过来,同木南道:“你把暗卫都带过去护着夫人。”
木南愣愣,有些担忧道:“您这边人都抽走,怕是……”
顾九思听着这话,不由得大笑起来:“是啊,那时候去青楼,她带着人提着刀就去,刀子往脸边‘唰’过去,可吓死。”
这话出来,在场人片唏嘘,纷纷说着这媳妇儿是不得,随后有个少年道:“顾大人肯定很喜欢他媳妇儿。”
“嗯?”顾九思挑眉,“这编排她,你还觉得喜欢她啊?”
旁边个年老河工笑,眼里全是然道:“不喜欢,能这纵着他吗?”
话没说完,远处河堤上就有人闹起来,顾九思皱起眉头,站
“别怕。”
他低声告诉自己。
没什好怕。
他们王家在永州,代代,直是这样生活。二十年前,他父亲能弄死秦楠那批人,路官至州牧,庇佑王家二十年,二十年后,他王树生也可以。
顾九思在河堤上忙碌个早上,洛子商提前回去吃饭,等下午再回来监工,他个人坐在河堤上,和河工起聊天。
“无妨。”
顾九思摇摇头道:“自个儿能护着自个儿,别让人冲撞夫人才是。别让她察觉,不然她肯定不乐意。”
木南应声,便带着人撤离开去。顾九思在门口看着柳玉茹马车走远,他才走回去。
他回屋中后,拿堆瓶瓶罐罐塞在身上,然后又带短剑绑在身上,这才出门往河堤上去监工。
顾九思出门后不久,王树生便在屋中收到消息,他听到消息就乐:“他还敢不带人,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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