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赵家事说番,顾九思静静听着,等她说完后,顾九思才道:“自从朝中允许商人子弟入仕,这便是常态。个家族总要培养些孩子读书,当官,然后反哺家族。那人也
柳玉茹沉默片刻,轻叹声,由人扶着回屋里。
日里顾九思回来得早,他回到家里来,便看见柳玉茹坐在桌边发着呆,账本都没翻,顾九思走进门来,见到柳玉茹样子,笑着道:“今日是怎,谁惹着柳老板?”
柳玉茹听到顾九思话,回过头来,轻轻笑笑。
“回来?”
说着,她便起身来,要替顾九思换衣裳,顾九思拦住她,忙道:“你自个儿忙自个儿,自己会换。”
第二日清晨,顾九思起来,便让人开始全城抓捕。王家在入城当日就已经被拿下,而剩下三家在昨夜番交涉之后,也呈现出异常克制与平静。
只是对于大家族来说已经接受命运,但对于个人来说,每个人却都有每个人想法,于是官兵破门而入时候,随处可见,是家族内互相指责推诿,以及些人试图逃脱场景。
荥阳城热闹无比,整个城市里四处充斥着哭闹声、叫骂声、叱喝声。
柳玉茹清晨起来,领着人穿过城,出门到仓库之中。
仓库中没剩下什人,人大多都在前些时日被送走,而旧货也被卡在上个仓库点,柳玉茹到码头逛逛,让人去通知之前离开人回来,同时又去通知上个仓库点人,可以开始正常通航放货。
柳玉茹得这话,也没起身,便坐着,温和道:“今日瞧着城里到处在抓人。”
“嗯。”顾九思在屏风后,扔件衣服上屏风来,解释道,“让人去,司州守兵不能直停在永州,而且荥阳也算是中转大城,直这个样子,对它损伤太大。本来修黄河就穷,若是因这些事又伤元气,来永州这趟,就不是修河,是作孽。”
说着,顾九思从屏风内转出来,系上腰带道:“这案子要速战速决,反正证据傅大人和秦大人也都准备好。”
柳玉茹点点头,顾九思走到柳玉茹边上来,坐下握她手,将人揽到怀里,柳玉茹头靠在他肩上,被他把玩着手,听他道:“你今日被吓着?”
“也不是,”柳玉茹摇摇头,“颇有些感慨罢。”
等回来时候,柳玉茹经过赵家,看见个男子衣冠不整冲出来,随后便有家丁冲出来抓住那个男人,那男人在大街上挣扎起来,嚎哭出声来:“官是你们让考,事儿是你们让做,你们在家享福,成天同说家人家人,如今出事,却就不管不问让去抵罪,这是什道理?哪里来道理?!”
那男人吼得所有人都听见,然而话说完,就听见个年迈老者叱喝道:“把他嘴给堵上!”
而后那男人声音就只剩下呜咽声,没多久就被人拖回去。
等回去之后,大街上又是干干净净,仿佛切都不存在过般,柳玉茹转过头去,看向赵家大门,便见赵老爷站在门口,他看上去苍老许多,见到柳玉茹,微微躬躬身子,恭恭敬敬叫声:“顾夫人。”
柳玉茹回个礼,赵老爷似乎是疲惫极,他也没有过多寒暄,行礼之后,便折身回大门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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