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玉茹听
这话，似是有些苦恼：“
不会说话，不知道有什
好说
。”
“怎会呢？”
顾九思立刻道：“来同说说你这九天怎过？”
柳玉茹认真想想，回答道：“每日起床，去同公婆问安，然后同母亲说些话，再去花容看看，神仙香看看，而后就回来，看看书，睡觉。”
顾九思听着，柳玉茹说完后，顾九思有些疑惑：“然后呢？”
柳玉茹听着他话，颇有些奇怪：“看看试卷而已，难道比修黄河还累？”
“累。”顾九思果断道，“心累。”
柳玉茹推他起来，吩咐人准备饭菜和洗漱东西，自个儿开始起身洗漱。
顾九思盘腿坐在床上，披头散发看着柳玉茹梳洗，夫妻两有
搭没搭闲聊，柳玉茹漫不经心道：“你这怕读书？”
“不是怕读书，是怕遇见脑子有问题人，”顾九思抓抓脑袋，有些烦躁道，“让看东西也就罢，大半都是些狗屁不通文章，脑子这不清楚玩意儿，怎通过乡试送上来？随便读几年书，也比他们强。”
过神来，顾九思眼周黑片，比在荥阳时候看着严重多，柳玉茹整个人呆呆，她也不知道顾九思怎就来，更不知道顾九思怎就什都不干就往床上扑过来睡，她搞不明白，想想也就不管，往被子里缩，就挤进去。
两个人窝在温暖又拥挤被窝里，顾九思抱着柳玉茹，发出声舒服叹息道：“还是抱着媳妇儿好睡。”
柳玉茹迷迷糊糊，但她也觉得顾九思说得对，她往他怀里又挤挤，找个合适姿势，伸手揽住他。
她有些迷蒙时候想，还是相公在好睡。
柳玉茹怀着孕，睡得本也多些，之前不知道，她每日都说拖着困强行起来做事儿。如今知道，便放任着自己随便睡。加上顾九思不在这几日，她睡得也不大好，如今人回来，她心里安定下来，睡得也熟许多。于是两人觉睡到日上三竿，柳玉茹觉得饿，才迷迷糊糊睁开眼来。
“就这些。”
柳玉茹说完后，顾九思
柳玉茹听着这话，忍不住笑，知道顾九思是看卷子看烦。她转个高兴话题道：“就没几个让你看着好？”
“那自然是有。”
顾九思说起这个来，就有些高兴，他说好几个人文章，因为糊名字，他不知道姓名，只能点评内容，柳玉茹静静听着，时不时就着他话发问几句。顾九思说得高兴，便停不下来，两人起吃饭，面吃面聊，等快吃完时候，顾九思突然道：“你瞧，都是在说，你听着也乏味吧？”
“没有啊。”柳玉茹笑着道，“你说什，听着都高兴。”
顾九思愣愣，片刻后，他给柳玉茹夹块肉，凑在她身边道：“不能总在说呀，你说说你事儿吧。”
她想着顾九思也是累，本不打算打搅他，谁曾想她动，顾九思便醒，他将她拉在怀里，撒着娇道：“觉得饿。”
“让人弄东西去吃。”
“想吃肉。”
“好，”柳玉茹笑着道，“让人弄桌子肉。”
顾九思在她肩头蹭蹭，埋怨道：“以后再也不干这事儿，可累死，五天时间看这多卷子，头都看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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