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
点
点头。
如今范玉酗酒，在内宫待久，越发多疑，他情绪上来，疯得厉害，洛子商也有些控制不住。
洛子商想想，接着道：“你去查查那老板身后人。”
鸣应声。
第二日洛子商进宫去，范玉睡到正午才起，他起来时，整个人昏昏沉沉，他让人拿坛酒来给自己醒醒酒，洛子商走进内宫时，便闻到酒味，脚下全是酒坛子。洛子商蹲下身，扶住酒坛，低声道：“陛下近日酒量越发大。”
刘善应声道：“扬州
确落在柳玉茹人手里。”
“扬州都丢，”范玉嗤笑，“洛子商还拿什
给朕支持？他瞒着这消息不告诉朕，你说如今他要怎办？他总得找个主子。”
“陛下意思是？”
“要是顾九思和韦达诚、司马南这些人当真有瓜葛，朕就没有活路，你以为洛子商还会站在
们这边？这个消息，他不会告诉朕。”
范玉目光幽深：“他们个个，都巴不得朕死。”
卫递来消息，身后美人替他揉捏着肩，他扭过头去，低喝声：“滚！”
美人吓得连忙跪到地上，随后急急退开。所有人都知道，范玉是个喜怒无常主，服侍他过程里热得他不开心，被随手赐死美人已是不少，所有人陪伴在他身边都战战兢兢，只有从他太子起就跟随着他刘善对他性子拿捏得好，刘善站在他身边，看着范玉捏着纸条道：“司马南和韦达诚居然敢接顾九思东西，他们是不是有反心？”
“竟有这种事？”
刘善诧异开口，他忙上前去，走到范玉面前，朝着范玉伸出手道：“陛下，可否给观？”
范玉私下暗线和人几乎是刘善铺，范玉也不介意，径直将纸条交给刘善，刘善匆匆扫眼，笑起来道：“陛下，只是个老板送两盒胭脂而已……”
“是啊，”范玉笑起来，他撑着下巴，看着洛子商道，“前线如何？”
“并无大事，”洛子商走到范玉面前，温和笑道，“陛下放宽心，切有臣。”
范玉笑笑：“有太傅在，朕自然放心。”
“陛下，”刘善叹口气，“您别这样想，洛大人是您太傅，他能保您，自然会保。”
“保？”
范玉嗤笑出声：“等着瞧吧，看看明日，他会怎同朕说。”
范玉人得知司马南和韦达诚收花容胭脂消息，洛子商自然也知晓。如今朝中内政几乎是他在处理，他思索着没说话，鸣提醒道：“这消息要告诉陛下吗？”
“小事，花容胭脂本就是礼物平常往来，”洛子商淡道，“不必，免得他发疯。”
“那是花容胭脂！”范玉怒喝出声，刘善便知范玉是恼怒极。刘善想想，接着道，“陛下说得也对，这天下谁不知道花容老板是柳玉茹，是顾九思妻子。他们明知如此，还收花容胭脂，若说是暗号，也是使得。不过这事儿咱们也无需插手，”说着，刘善笑着道，“有洛大人管着。”
“管着？”
范玉嗤笑：“你以为他会告诉朕吗？他们心思，朕都知道。周高朗想废朕，洛子商想把朕当傀儡，谁又比谁好？”
刘善站在旁边不说话，范玉似是有些疲惫：“前些时日，你人打探消息都确认？”
“确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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